毒。他越是這樣想,臉皮繃得越是嚴肅,若事實真正是這樣的,未免太過烏龍。
梁二少很敏銳的在湛王的表情上捕捉到了隱而未發的怒氣,拉住馬匹減緩速度,大有退避三舍之勢。
“這也不能怪我吧,誰知道嗆進去的血也會有毒?”
“天生倒黴命,我若是不被你拖死,那是上天開恩眷顧。”縱觀兩人從認識到現在,梁二少的烏龍事件是一件接著一件的來,跗骨之蛆一般甩都甩不掉。
若中毒之事,真是如此,湛王心中也不免哀嘆,他前半輩子雖有過性命之礙,除此以外絕對算得上順風順水,如今為這個人奔波操勞,不落半點好處,還需時刻防著飛來橫禍。最糟心的是,對方卻一副大而化之的模樣,就像看著他在刀鋒上走,隨時可能丟了命,湛王自己在一邊乾著急,忙乎這忙乎那,對方卻全然意識不到身處險境,蹦躂得還挺樂騰的。
這世上,總是一物降一物,任他再是出類拔萃,最後還是栽在一個毫無可取之處的傻子手裡,怪誰呢?
宣世隸無奈的嘆了口氣,千算萬算,逃不出一個情字。
翻過萬情山脈,入了淮州便與梧州大不一樣。這裡是中原腹地,平原土壤肥沃,兩大河流離河與文河穿心而過,一片欣欣向榮。
懷安是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