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龘棒,手指繞著陰圌nang撓了幾圈,猛烈的抽龘cha起來,“舒服嗎?永寧。”
“恩。”宣世隸想,如果儘量忽視第一次的不適和脹痛,也不能說是不舒服,至少前面的手還玩得不錯,捋得挺帶勁的。
梁曲軒得了這話,更加用心了。他使了渾身解數要讓對方體會到其中的種種歡樂,奈何他自己努力回想曾經有過的情事,這才覺得似乎以往從來未曾有機會確認過他這門技術是不是真的那麼過關。
到兩個人都she圌出來,雙方都感覺前所未有的累。
梁二少從宣世隸身上下來,挨著他躺了下來,突然感覺不好意思開口說些什麼,把臉轉到一邊去,手卻緊緊的抓圌住旁邊的人的手掌。
“還生我的氣嗎?”
“恩?”宣世隸把他轉了過來,道:“我沒生氣。”
梁二少癟了癟嘴,不置可否。
“你要是以後都和今天一樣乖,讓做什麼做什麼,我自然找不到機會生氣。”宣世隸頓了頓,又道:“過幾天就出發去淮州,你給我多長個心眼,不該碰的你就不要去碰,再讓我看到你傻圌帽一樣亂衝亂撞,我就把你吊起來cao,cao完了掛城牆去。”
梁曲軒翻了個白眼,“你不衝我就不衝,怎麼也得跟著你啊。所以你也別打主意甩開我,不然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走丟。丟了,你就是想圌操,也找不到人了。”
“好,好。”
“你說要去淮州,先入的兩萬人都是半吊子,就是你去了,也未必就見好到哪裡去。”
“我們不去武南。再說這兩萬人全當是練兵,我可沒想過現在要在武南怎麼樣。”
“我們和皇帝是一邊的嗎?”
“是。不僅現在是一邊的,還要讓皇帝明白,以後也永遠是和他站在一邊的。”
“皇帝要信了,就不會心心念唸的想要收回兵符了。”
“那就讓他不得不信。情,理要各佔一半。所以吧,宣世清也算是個機會。”
梁曲軒是第一次從湛王嘴裡聽到這個名字,宣世清這個人,從路青遙之後,他就問過喻博文,算是有些瞭解的,說起來這個人和湛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然而歲數差得有些大,二十年前就已經退居南方,恐怕兩人之間是沒什麼兄弟情誼的。
這一點,湛王和皇帝之間應該正好相反,從他聽宣世隸講的過去裡,也知道這兩個人當年算是情深義厚,至少表面如此。
梁二少想,和皇帝做兄弟那會是一種什麼感受?和梁曲言一樣嗎?又或者是和梁曲天一樣?
“皇帝要是翻臉了呢?”
“翻臉?”宣世隸挑了挑眉,“他不會。說起來,皇帝比我更重情,所以藏得深,其他人看不見而已。我們這般知根知底,到最後,不過看誰更狠得下心,可惜他總是比我差那麼點。”
☆、懷安
東行西山百里荒,碧落長河萬丈青。緣問山夫知何處,道是情出心中來。
一道綿延的萬情山脈,阻隔了西邊的兩大州,汾州和梧州,由西往北,隔著汾州遙望著西荒邊境的玉龍雪山,自雪山上而下的水脈滋滋潤養著西部的廣闊山地,一入萬情山脈,山勢盤徊,繁木茂林,出塵出世,她既是阻隔的屏障,又是安全的壁壘,這裡的人對之懷著無限的喜愛和敬重之情。
梁二少算是一進一出,來時一片白雪茫茫,氛圍凝重,哪裡體會得到這大山的深邃景色,磅礴威嚴,巍峨高聳,萬丈綠波,千里雲霧,此等景象京城不可比。
他本以為是帶兵入淮州,光明正大,結果臨行前才被告知不過是秘行。上次在這地啃了滿嘴的狼毛,梁曲軒心有餘悸,總覺得走在陰陰的叢林道上一點不安全,隨時可能從兩邊跑出來一群兩眼冒光的野狼。
他們隨著的正是運送香料的商隊,梁二少心裡帶了點憤憤不平,一想到梁曲天把香料這塊霸得牢牢的,他就不舒服。即便這種狀態只是暫時的,他還是覺得如果不是因為中毒了,梁曲天才不會如此輕鬆。
關於中毒一事,宣世隸刨根挖底的追問了無數次,但是梁二少確實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染上的,大部分時候都同湛王同食同住,即便是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未沾染什麼奇怪的東西。
但是行至山中,他突然想到一事,脫口道:“我上次和那些野狼打架的時候,喝過其中一隻的血。有這可能嗎?”
宣世隸一聽這話,本想罵他蠢,可轉念一想這真不是沒可能,那些餓狼怕是餓到極點,吃了誤食毒草而死的腐物,以至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