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搭沒一搭摸著他的腰。
沈奚靖講的簡單,沒一會兒便說完了,穆琛突然問他:“奚靖,你是不是胖了?”
啊?胖了?沈奚靖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確實有些肉,便笑道:“最近吃得好睡得好,自然要胖了,還望皇上不要嫌棄。”
今天氣氛確實不錯,沈奚靖也難得說一句俏皮話。
穆琛看著他笑笑,道:“怎麼會,這些日子,你好好查案,但一定小心些,注意好自己才是主要的。”
沈奚靖點點頭,答應一句。
“睡吧。”穆琛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親,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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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奚靖已經習慣於侍寢這件事;他早晨已經不會再睡那麼遲;往往與在雙璧宮一樣,辰時初便醒來;草草洗漱之後,直接回雙璧宮用早膳。
雖然安延殿早晨總是準備一些小早點給他用;不過沈奚靖吃得多,回宮了;還要再吃一頓。
這一日,當他剛回到雙璧宮;便看到宋瑞與路松言坐在他雙璧宮正殿的正堂裡喝茶,流雲與三彩都在旁邊伺候,詩語可能在廚房準備伙食;並沒有在。
沈奚靖有些詫異;他們定然給柳華然請了早,便直接過來沈奚靖這裡。雖然柳華然說如果一旬之內沒有查出不會罰他們,但是他們每個人心裡,還是很緊張。
他看了一眼宋瑞,見他輕輕朝著路松言抬下巴,便明白過來,這一出,想必是路松言的注意。
兩個人見沈奚靖從外面進來,趕緊站起來與他問早安,他們之間雖然不用行禮,但沈奚靖有賜號,所以還是要問安的。
沈奚靖衝他們笑笑,徑自往主位上坐下,道:“二位來的可真早,可用早膳了?”
路松言臉上突然閃過一絲黯然,他低聲道:“我們來的可不早,是沈哥哥你回來得晚了。”
在沈奚靖的印象裡,路松言一直都是乖巧可愛的樣子,還真難得聽他埋怨這一句,沈奚靖轉念一想,昨夜是他侍寢,難怪路松言說話酸酸的。
宋瑞一聽路松言的話,便馬上了然,他趕忙打圓場:“咱們先來講講昨天問到的情況吧,依我看,這案子很好查。”
他把話題扯到這事情上,路松言的的邊跟著他的思路跑了過來,答:“我昨天問過謝哥哥,他說來告訴他謝遙出事的那個小宮人歲數不大,是他進攻後宮人所分過去的,平時很伶俐,與謝遙關係也很好,因看到那屋子情景,嚇著了,到現在都不敢出門。”
宋瑞點點頭,又問:“你有問他當時都看到什麼了嗎?”
“問了問了!”路松言趕緊點頭,說,“謝哥哥說那天他晚上休息很早,小宮人吵醒他的時候,他還是很困,他醒了才發現,當天守夜的宮人也都站靠著睡覺,整個宮裡就沒有醒著的人,只有那個小宮人,晚上不舒服,只吃了些粥便睡了,所以就他一個醒著。他跟著小宮人來到謝遙屋子,發現門沒有閂上,便推開門進去了。”
講到這裡,路松言情緒有些低落,他道:“當時謝哥哥哭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哭,他說謝遙的樣子很嚇人,臉色青白,雙手都有血痕,不過謝哥哥說謝遙的屋子平時就很乾淨,他喜歡收拾東西,屋子裡總是很整潔,那天晚上,他沒看到奇怪的地方。”
聽了路松言的話,沈奚靖與宋瑞都聽出了些端倪,第一點,當天秀鸞宮的人肯定吃了不好的東西,所以睡得很熟,也就是說,謝遙被人殺死在屋裡,不會有其他人聽到動靜。第二點,謝燕其的晚膳顯然與宮人們吃的不同,他吃的藥,應該也有所偏差,他比其他人更容易醒過來,但是因為藥物所致,他脾氣也更暴躁,導致他去安延殿鬧事。第三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既然當時謝燕其宮裡的人都睡死了,如果兇犯是對謝燕其有惡意,那麼他直接殺了謝燕其最痛快,可是他沒有,他只殺了謝遙一個人,說明他的目的,就是謝遙,他只對謝遙有惡意。
沈奚靖頭腦靈活,宋瑞是兵家出身,從小熟悉兵法,對這些門門道道,稍加推敲便清楚瞭然。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目光又回到路松言身上。
謝燕其見他講完,兩位哥哥都沒講話,還一起看向他,臉一下子就紅了,道:“沈哥哥,宋哥哥,松言頭腦不好,也分析不出所以然來,我都按謝哥哥的話講了,你們……你們看著辦吧。”
說實在的,路松言這次被拉來墊背,也挺可憐的,雖然他長得最漂亮,但今年以來,穆琛就再也未招過他侍寢,宋瑞以前跟沈奚靖講過,他個性單純,他宮裡的宮人一開始還很勤快,後來也只有他帶進宮裡的那個大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