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2 / 4)

了午膳沒多久,這會兒日頭當空,沈奚靖也不含糊,直接進了謝遙的屋子看。

謝遙的屋裡除了那些傢俱,桌面上擺著的,似乎名沒有特殊的東西,沈奚靖聽蔣行水說過,謝遙似乎是在屋裡房樑上上吊而亡,但謝燕其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雙手不僅有割腕痕跡,嘴唇也是青紫色的,謝燕其這才覺得不對勁,謝遙就算真的一心求死,只要吃藥就行,為何還弄這些手段。

沈奚靖他們三個在屋外看著屋裡,謝燕其站在他們最後面,神情有些哀傷,而路松言這時又說他不敢進去,沈奚靖與宋瑞對視一眼,邊讓路松言陪著謝燕其去正殿等,順便問問當日的事情經過。

等他們都走了,沈奚靖才與宋瑞走進屋子,宋瑞走在沈奚靖身後,進來後,謹慎地關上房門。

他們兩個低聲交談起來。

沈奚靖說:“夜裡宵禁之後,每過半個時辰,便有巡夜宮人巡邏,秀鸞宮這個位置,離主位宮殿都很近,巡夜宮人肯定對這裡十分謹慎,我總覺得,謝燕其說的對,兇手就在他們這秀鸞宮裡。”

宋瑞蹲在房門口檢視許久,才起身低聲道:“兇手不僅就在秀鸞宮,而且他與謝遙關係應該也不錯,三更半夜來謝遙屋裡,謝遙能給他開門,請他進來,應是親近的人。”

沈奚靖掃了一眼門閂,見上面完好無損,便點點頭,道:“你記得蘇容清的話嗎?他說謝燕其這個偏殿每晚宵禁之前就鎖側門了,要是說親近之人,那似乎應該就在他這偏殿之中。”

宋瑞神秘一笑,道:“我之前看過偏殿的圍牆,那個高度,即使是你,也可以翻牆進來。”

永安宮的所有宮殿都與秀鸞宮差不多,雖然每個宮所的外牆很高,但內牆卻並不高,這樣宮侍們住在裡面,也不覺得憋悶。

不過,沈奚靖身手可比宋瑞差遠了,既然連他都能進來,那宋瑞這種練家子,要想翻牆簡直易如反掌,所以,不僅蘇容清宮裡人可以進來,另外兩個配殿的人,也可輕鬆進來。

他們兩個正低頭沉思,突然外面響起敲門聲。

沈奚靖抬頭向門口看去,聽到門外一把有些熟悉的嗓音說:“嘉淑人,宋淑人,奴才是宮人所派過來的管事,二位請開個門讓奴才進去。”

門外之人一說他是宮人所的管事,沈奚靖便馬上想起這把聲音的主人是誰,這倒是個熟人,沈奚靖認識的,張一哲管事。

他應該是魏總管的心腹,也必定是皇帝的人,沈奚靖心裡明鏡一樣,他與宋瑞開門迎了張一哲進來,張一哲先給他倆問安,見只有宋瑞和沈奚靖的大宮人守在外面,才把當夜情形與他倆講清楚。

原來,昨晚三更之後,住謝遙旁邊的一個小宮人起夜,路過謝遙門口的時候發現他屋裡正亮著燈,雖然關著房門,但窗戶是開著的,透著窗紙,他看到屋裡一個人影立在正當間,燈影搖曳,那身影卻一動不動。那小宮人也好奇,歪著頭從窗戶縫裡往裡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嚇死,等他跑去謝燕其正殿稟報,謝燕其好半天才醒過來,跟他去看了謝遙的情況。

這倒是有些滲人,但宋瑞與沈奚靖膽子大,催促著張一哲繼續講。

張一哲索性一口氣說了:“後來秀鸞宮派宮人去宮人所喚我們過來,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有點奇怪,整個配殿裡的宮人各個都萎靡不振,看起來困頓不堪,當時謝燕其已經離開配殿去鬧事,我們便把謝遙放下,帶回宮人所安置了。”

沈奚靖和宋瑞一下午便與張一哲泡在謝遙房間裡,期間路松言來過一次,但他卻不肯進來,沈奚靖只好讓他先回宮裡。謝燕其則一直沒有過來,可能這間屋子觸景傷情,他也只關照宮人伺候好沈奚靖與宋瑞。

一直到晚膳時分,沈奚靖才和宋瑞離開秀鸞宮。各自回宮休息去了。

夜裡,穆琛破天荒連續招沈奚靖侍寢,這日沈奚靖沒帶書,這才剛過半天功夫,他下午又在秀鸞宮耗了兩個時辰,他可沒那個能耐再有時間看書。

穆琛也沒提別的,跟他兩個溫存良久,末了躺床上說話。

“這事由你挑頭不錯,到時給你升位份,總要有個藉口。”穆琛摸著沈奚靖的腰,說道。

沈奚靖笑笑,沒有答話,這種話,他是不應該接的。

但他確實擔心到了日子仍舊查不出來,穆琛見他不說話,便明白他所想,道:“這事你不用擔心,即便查不出來,他也不會讓你們如何。”

穆琛一向君無戲言,沈奚靖得了他這句話,心裡更安定下來,索性把與宋瑞抓到的線索都與他講了。穆琛也不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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