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葬在那裡,我說來生不見他,那都是氣話罷了。最怕他隨便倒在哪個荒山野嶺,連捧埋骨的黃土也沒有,化作了孤魂野鬼,上窮黃泉下碧落,生生世世都尋不見他……”
“……爹,你恨他嗎?”
“恨哪,恨透了,我忘不了他。他將我瞞得這樣緊,他讓我看著他死,他還送我這對杯子,他…從沒為我想一想~~但凡他心裡有我,他忍心這樣對我麼~~~呵呵,長安,你說,是這個理不~~?”
“爹,我覺得不是這樣。他一定,是想瞞你一輩子,不然怎麼會帶上面具,墊上石塊,那個扮成他的黃衣人,也是為了瞞你做戲的人吧,還有他表哥破國後迫不及待的要離開,一定,都是為了瞞住你,誰也料不到你趕去的那樣快。”
“呵~~~長安真聰明,那黃衣人,確實是他找人扮的,那人就是“半笙樓”的連燈公子,他倆身形差不多,若不是看見了李蘊,我~~大概永遠也無法知道真相……可這又能怎麼樣,我要的,不是被欺瞞一輩子,我要他,和我朝夕相處,他許不了我離我而去了,我因此恨他…我也恨我自個啊,誰讓我處西原朝廷,他在陵國皇室,我錯了,還是他錯了?都沒錯,這都是命哪~~~”
“那~~今天來約你見面的人,可是我大舅?”
“是,今日是安逸的忌日,他是在城樓上過世的,李蘊來祭奠他,順便找我說說話,讓我~~忘了他……”
老子有種奇異而強烈的感覺,老子二爹謝安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