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依舊是一副色迷迷的樣子道:“要不,王爺您出去等半個時辰再進來,我們會盡快的。”
“你找死!”
太子一開始還不知道白如墨想幹什麼,等聽了白如墨曖昧不清的話,頓時氣得頭都快炸了,剛想罵人卻已經被白如墨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本身就又癢又想笑,被壓在下面根本看不清阜盍表情,只是從這個皇叔的語氣裡聽出來似乎很生氣,頓時覺得這下子肯定被誤會大發了,暗暗把白如墨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還沒等太子想出辦法,突然白如墨猛地離開了,而一聲巨響,自己身邊的梳妝太上赫然插著一把玄青的長劍。
劍刃入木三分顫抖著發出嗡嗡之聲,靠近劍柄處刻了隸書的“一騎”兩個字,劍刃離自己的耳朵也不過一指長的距離,要不是被點了穴,估計太子現在已經被嚇得跳了三丈遠去了。
“好險好險,不過是開個玩笑,王爺是這是真打算殺了白某不成!”白如墨站在遠處抹了抹虛汗,要不是剛才逃得快,還真會被阜盍那一劍把腦袋砍下來了。
“動我的東西,我自然是要殺的。”
“你還是王爺呢,真小氣!”
“哼,若是我挖出你神醫谷裡埋著的那一罈‘碧水釀’喝個一乾二淨,到時候看你還能大方起來?”
一聽阜盍提到他藏起來的寶貝酒,白如墨頓時耷了,苦著臉連忙討饒:“萬萬不可!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如今白某已是知錯了,那酒可是我的命根子,王爺就饒了我這一回,可千萬不要動我的酒啊!”
“既然知錯了,還不給我快點出去。”
“是,白某立即就出去,王爺您請便。”見阜盍一心都盯著太子,白如墨戲弄的目的也達到,自然懂得見好就收,拍拍屁股腳底抹油就溜出去了,自然不忘關上門,然後——躲在在外面聽牆角。
阜盍把劍收進劍鞘,看白如墨已經出去了,而太子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