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喲~~樂顛顛啃了一大口吖~~呸呸呸~~還嫌味那味兒不如草哦~。”
太子正在漱口,聽了白如墨唱的怪調一口茶全噴出來了,氣急敗壞地瞪著白如墨吼道:“你,你,你!”
“我,我,我,我怎麼了?”
“你壞人!”
雖然什麼人都不記得,也不知道如何去判斷別人是好是壞,但是太子此刻非常能夠肯定的是,白如墨這個人即便是好人,那也是好人裡面最惡趣味的一個!
就這樣一邊鬥嘴一邊用膳,簡簡單單的一頓晚膳,硬是吃了快一個時辰,最後太子是因為鬥嘴筋疲力盡地打道回屋悶頭睡覺去了,而白如墨一個人喝掉了兩罈子的美酒醉成了一灘爛泥,還是三個婢女把他抬回他的床榻上去的。
☆、拜會
接下來幾天太子自然是開始熟悉自己的身份,他原名兆彥,字洛卿,父親正是當今皇帝阜奕,母親是皇后蓉西氏,當今皇上子嗣單薄,在他上面只有幾位公主,還都是下品的妃嬪所出,往下也不過有幾位不滿十歲的皇弟而已。
皇后的孃家是開朝功臣的後代,世代是護國的武將,皇后的哥哥更是駐紮邊疆數十載,統領了邊疆二十萬兵馬,可謂是根基穩固兵權在握。
這兆彥是正宮所出,又是皇帝的第一位皇子,出生之日便已封為太子,作為儲君教育長大,太子兆彥性格溫和天資聰慧,為人做事賞罰分明,在民眾之間的口碑頗好。
不過最好的還是太子自小有寫札記的習慣,大到與父皇論政,小到去御花園賞花都記得清清楚楚,一頁頁看下來,雖然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卻還是把之前的種種瞭解的一清二楚了。
今日本定好了要給皇太后請安,自先皇去世後,皇太后便去了平都城郊的遠山寺做居士。
先前太子病危之時皇太后也極為擔憂,如今太子好了許多,理該去給皇太后請安,順便也去寺廟裡拜拜神去去晦氣。
“酒耗子,我們非得去不可麼?”太子坐在鏡子前,幾個婢女正在給他梳髻,可是太子卻老是搖來晃去的,幾個婢女又不敢用力怕扯痛了他,梳了幾次還是沒能梳好。
那次白如墨喝醉了,太子問他叫什麼,他便失口把自己的諢名說了出來,這本是那些酒肉朋友給的綽號,取的是哪裡有好酒他都會跟耗子似得尋過去。未想到太子卻是抓了這個辮子,當著人叫他一聲白神醫,背後一定是叫他酒耗子。
“要是你能說過你母后,也不是不能不去。”白如墨打了個哈欠,走過來從婢女手中抽過梳子,打發婢女出去了,一把揪起太子的頭髮狠狠梳了幾下,然後扣上發冠:“還有,酒耗子不是給你叫的,臭小鬼!”
“誰是臭小鬼!你再敢叫,我就治你一個蔑視太子之罪!”
“太子個屁,要不是我大發慈悲救你一命,你現在只怕是在閻羅殿裡排隊等著喝孟婆湯了,還敢在我面前拿架子,皮癢癢了是吧,讓大爺我給你好好撓撓!”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說完白如墨便伸手點了太子的癢穴,又要去點他的笑穴,太子趕緊要逃,可是哪裡是白如墨的對手,一把就被白如墨抓住抵到了梳妝檯上。
這梳妝檯是紅木的一組鎏金漆櫃,最醒目的便是那一面半人高的銅鏡。白如墨正好從鏡子裡看到太子漲紅的臉,眼睛裡閃閃地都笑出了淚,便一邊加緊撓太子胳肢窩一邊嚇道:“快快給我叫聲好聽的,不然今天你可有苦頭吃了。”
“哈哈,死,死耗子,你快放手,哈哈哈。”被按在梳妝檯上笑得喘不過氣來,偏偏全是癢癢地難受至極,
“臭小鬼,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今天不給叫聲好的來聽,休想我放你。”
“哈哈哈……死酒……耗子……哈哈哈……不,不要……。”
阜盍進門的時候,看到的正是白如墨把太子壓在梳妝檯上,從鏡子裡看到的是太子一張泛紅的臉,咬著唇忍著細碎的□聲,額上全是細密的汗珠,髮髻散開來黏在脖頸上,更是添了三分媚態。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猛然一聲暴喝,嚇了兩人一跳,白如墨一回頭看是阜盍,見他臉上難得地爆出了青筋,眼睛一轉惡趣味又爆發了,便把太子壓在下面衝著阜盍輕佻笑道:“我們在幹什麼,王爺不是看見了麼?”
“白如墨,你喝酒喝壞了腦子,還不給我立馬放開他!”
“王爺真是好不解風情,這種時候箭在弦上,哪裡放得開嘛!”見阜盍咬牙切齒地走過來,白如墨心裡已經笑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