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稼,你長成大人了呢!”雨扶風捏著我硬挺的那話兒,笑道。我沒敢答言。在到長清府前,我就私下聽兄長們說過,許多兄弟初成人時就被去了勢,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賣不到好價錢,接不到客;也有是已有了人家的,主人嫌年紀大了長出鬍鬚不夠嬌美,又怕與家中女眷做出事來的……
雨扶風將那話兒在我後庭中猛力抽動了幾下,同時捏弄我前件,道:“怎地不吱聲?又想著你風哥嗎?”
我被弄得一陣呻吟。雨扶風的話卻令我寒毛倒豎。若他真抱定這種成見,天風醜和我怕都承擔不起。“紫稼怎麼敢!”我伏在枕上,呻吟著道。
“不敢?你這孩子膽子大得很呢!”雨扶風笑吟吟地道,猛抵進我後庭最深處,手上則迅快套弄著我那話兒。急驟的磨擦令我快感潮湧,不絕呻吟呼喊起來,再顧不得雨扶風說些什麼。猛地,我全身一陣抖動,爆發出來。我彷彿攀上快樂的極峰,大喊起來。幾乎是同一刻,雨扶風插在我後庭的那話兒亦是一陣抖動,再次爆發出來。
雨扶風抽出那話兒,以絲帕拭去其上淋漓的精液,重又猛插入我後庭去。我再大叫一聲,全身一陣虛脫無力。“你說實話,想沒想過和風醜幹?”雨扶風弄著我軟下來的傢伙,冷冷地在我耳後問道。
想到雨扶風似乎無所不知的詭異能力,我不敢口硬,喘息著求饒道:“爺饒過紫稼這一回!紫稼再不敢胡想了,當然更不敢亂來。”
“這還是差不多。”雨扶風滿意道,道:“記著,以後爺問你話時,不許吱唔搪塞,更不許隨口說謊,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我顫抖應是,又被幹得昏天黑地,叫喚不絕。
事畢後,雨扶風把我摟在懷裡,探手捏著我前件,再問道:“那麼剛才你為何不吱聲?”我只得把少時兄長們的話說了出來。雨扶風聽了嫣然一笑,在我唇上輕啄了一下,道:“傻孩子,那爺怎麼捨得!若沒了這個東西,還算什麼男人?爺才不喜歡那樣不男不女的妖怪。”我不由得大大鬆了口氣。雨扶風笑著把玩我那話兒片刻,忽又笑道:“不過你這東西也不大老實。原來在徐府時,就和女婢私通,到了這裡,又念著風哥,我倒該想個什麼法子,管住它才好。”
他笑吟吟地,作狀深思。我心直提到喉嚨,大氣不敢透一口。雨扶風看我一眼,又笑起來。我被他笑的發毛,鼓足勇氣,囁嚅道:“爺是想……想……”
“爺還沒有想到。”雨扶風淡淡道,忽又笑了,“等我想到時再告訴你。在此之前,你可要乖乖的才好。不然爺就象對風醜那樣對你。你可不要以為你能跟風醜比,我若那麼幹你,你非死過去不可!沒良心的東西,枉風醜那樣疼惜你,你還打他後庭的主意!”
除了伏侍雨扶風,我們這些“弟子”(我有點兒特殊,卻也勉強算是一個)的生活極為舒適。各樣雜務都不需我們動手,自有那些白袍僕役承當。日常的衣食用物,各樣供給都是極上等的。不要說寵侍孌僮,便是一般點的大戶人家的少爺,都未必比得上我們。
其他弟子們每日還有練氣習武的功課,這也沒我的事兒。雨扶風說我已過了築基習武的年紀,又失了童身,練他的功夫太過危險,故此一直沒有教過武功。我雖不是十分飛揚跳脫的性情,終歸少年心性,眼見得成不了快意恩仇的俠士高人,很是失望。後來還是天風醜看我終日悶悶,把他家傳的功夫教了我。
天風醜說,他家傳的功夫是什麼內家正宗,最是溫厚和緩,不會輕易“走火入魔”。只是不能速成,修習起來進境十分緩慢。之前他教過我的幾式站立運氣的功夫,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你現在才開始練,要到能跟人動手的程度,沒個十年八載是不用想了。權當強身健體,哪時被爺折騰狠了,恢復一下精神體力罷。”天風醜如此說。說時臉上是淡淡的澀笑。我雖不知習武的人對“家傳武功”的感覺,也看得出那種自嘲的意思。
他們都這麼說了,我練功的興趣自然銳減。堅持練了十來天,又在藏書殿發現了一大屋好玩的書(成千上萬的神話傳奇、詞曲雜劇,和我以前讀的那些滿篇仁義道德、禮儀廉恥的“聖賢”文章完全不同),就慢慢怠懈下來。反正宮裡也沒有誰在意我練不練武功,更輪不到我去和人打架。
這日午後,我窩在房中榻上,抱著一本牡丹亭正看得起勁,忽聽一聲門響,抬頭看時,竟是雨扶風推門而入。我大是愕然,連見禮起身都忘記了。雨扶風想要哪個弟子伏侍,又或有事吩咐時,向來都是派僕役來召人去他的居處,我進宮這麼久,好象也沒聽說他到過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