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不知走了多久,終於來到山崖底部,再前面就是相對平緩的地段。山間有一方十餘坪的巖地。雨扶風吩咐停轎。四個白袍僕役停下來,把雨扶風和我所坐的兩乘山轎放落在地,雨扶風輕鬆瀟灑地從轎上下來,活動活動腿腳,四處觀望。我緊張過度的四肢肌肉卻一時緩不過勁兒來,仍舊僵在山轎之上。直到雨扶風轉了兩圈兒,過來將我抱下山轎,我還覺得兩腳發軟,站立不穩,只得抓著雨扶風的袍襟,攀在他身上。
雨扶風伸手捏我的鼻尖兒,笑道:“哎呀,紫稼你手兒好冷!不是叫你多穿衣服了。怎麼又是一頭的汗?”
我幾乎哭出來,扭著他不放手,控訴道:“嚇死我了!爺竟不告訴我山這麼險,存心要嚇死我呢。”
雨扶風笑呵呵地攬著我腰身,臉貼著我臉兒溫存,道:“不怕!不怕!呵呵,他們有幾個膽子,敢摔了我的親親紫稼!好啦好啦,後面的路好走多了,沒事了。”又哄了好一陣,才令我定下神來。
這期間,兩個白袍僕役將那兩乘山轎拆折收攏,變成中間裹著布匹的兩對長棍般物件。另兩個僕役沒入林中,回來時帶著不知從哪裡弄來兩匹鞍轡齊全的駿馬。馬鞍側旁掛著長劍,臀後馱有行囊。雨扶風過去檢視,滿意地點一點頭,說,“你們去罷。”
四個白袍僕役各自彎身行禮,帶著兩個變做棍棒一般的山轎,往來路去了。直到他們白衣的背影被峭拔的岩石遮住看不見了,我才猛地回過味兒來,愕然道:“不是吧,爺出去不帶僕役的嗎,怎麼把他們都打發回去了?”
雨扶風走回來,輕拍我的臉頰,暖昧地笑著道:“唔,有紫稼伺候我,難道還不夠嗎?”
我臉上一熱,心底裡著實有些意外。我自然知道自己不是大少爺。無論在家出外,端茶倒水、疊被鋪床等事,都是我的本分。可是,這照料馬匹、打尖落店什麼的難道不要人打點?雨扶風總不會以為我有那個本事吧。別的不講,只這兩匹高頭大馬,我就看著有些心虛,不要說洗馬喂料,就只騎著上路,都沒入手處。
雨扶風拖著我的手往馬兒處走,我不情願地跟在後面,囁嚅著小聲說道:“呃,爺,我…我……不懂騎馬的。”
雨扶風聞聲轉頭,衝我笑道:“嗯,這個我雖不知道,卻也想到了。其實從這裡下去的山路也還挺危險。即使你會騎馬,這馬兒又都訓練良好,我也不放心你自己騎。你且與我共乘,到了平地,我再慢慢教你。”
我這才鬆一口氣。雨扶風放開我的手,牽過那匹栗色馬的韁繩,姿態優美地翻身上馬。策馬到我近前,俯身伸手,抄著我的腰身,一下就把我提上鞍去。
我“啊”地一聲輕呼,卻是雨扶風將我雙腿分開,使我背靠他胸懷,騎在了鞍上。馬鞍上空間本就不大,雨扶風雖已儘量往後讓,留給我的地方也是有限。尤其難過的卻是後庭中的堅硬。
早上動身之前,雨扶風並未把昨晚放入我後庭的玉勢取出。那並不是最大號兒的,經過這半年,我也多少習慣了此物留在後庭內的情形,再加上乘轎下山那一段險況的驚嚇,竟一時將之忘記。這時騎上馬,臀部坐實馬鞍的那刻,後庭中猛撞的痛楚,才令我省覺。
我本能地抬起臀部,想減輕體內硬物的牴觸,卻沒有可借力處。略一抬高即又滑落,內裡又是一下撞擊。幾下掙動的結果,便是玉勢接連頂撞我後庭深處,弄得我裡面又痛又麻,骨軟筋酥,額上滲出白毛細汗,眼睛也溼起來。
雨扶風雙唇貼上我耳廓,狎妮輕笑道:“呀!我竟忘了你後庭還有那妙物在!滋味很好吧。”說著話時,一隻手掌伸下去,隔衣摸弄。腿上略一用力,叱喝一聲,竟就那麼驅馬下山。
這一路高高低低走來。路兩側千年巨樹、百年老藤,偶然夾雜著或紅或白的野花山果,景緻是相當不錯。只是我全無心思觀賞。雨扶風扶著我腰,一手伸在我身體與坐鞍之間,馬鞍的前沿不時磨蹭我那話,雨扶風則以指尖勾著玉勢留在我身外的環扣,輾轉推拉,弄個不休,我再不曾經過此等事,也不知是快活是難過,只是叫個不停。到雨扶風再次停馬歇息時,我雙臂摟著馬頸俯伏著,指頭都動不得一根。也不知這一路洩身了幾次,下裳早溼得透了。
13
雨扶風躍下馬,再雙手把我從鞍上提下來,放到一塊巖側草地上,道:“我們在這兒休息一下,吃點兒點心。”我整個人癱在地上,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
兩匹馬果然是訓練有素。雨扶風在鞍上那麼折騰我,根本沒有拉韁繩,一路走下來竟沒有出事。另外那匹馬,竟也一步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