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久,還經常抱著楊寬又哭又笑的,那肯定所有人都看出我們是同性戀了。我極不自在地妄圖逃避,坐在病房離他們最遠的地方,說,“我要回去了。”我的意思是回三環我師兄的家。“幫我帶點水果回來。”楊少非常懂,溫和地給了我一個臺階下。
有時候除了我們兩個沒別人,楊寬也會逗我,“就這麼不想和我在一起?”他這麼問話,就是明擺著的可惡了。叫我怎麼答。難道我要說,“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師兄留給我的一個賤字,至今還在我腦門上回響。這還是我最愛的好友。更不知道我父母和其他人會怎麼想。要是我說,“我不想和你在一起。”那麼前因後果,我和楊寬這幾十年的恩怨糾葛,會一幕幕在我眼前回放。自從梁諾給我打了大劑量的那種藥後,我精神狀態本來就不好,時常幻覺幻聽,這麼一折騰,更是能虐得我當場掉下淚來。
我們關係真正轉折,是在楊寬出院前半個月,他拋掉輪椅,使用柺杖的前一星期。醫院大門前停了輛勞斯萊斯,楊寬換上衣服帶我出門,說是要讓楊家人親口給我道歉。
☆、第 45 章
我貼著車窗向窗外望眼看四周風景變化,汽車七拐八繞,帶領我們來到一個不熟悉的地方。司機和門童過來推楊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