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熱炕頭的好,那都是放在自己心尖上,願意用命保護的東西。我以前一直以為,等這事都過去,一切風平浪靜,寬哥終於不用再過刀頭舔血的日子,他就會回去找你。可是,他為什麼沒有回去找你呢……”
“我知道。”我看著高球模糊的醉眼,輕聲說。因為我和楊寬都知道,在發生這麼多事以後,我們已經再也回不去了。
☆、第 21 章
那之後我渾渾噩噩過了幾天,除了給父母做飯,陪他們到醫院複查,打藥,再沒做過其它事。日子變成紙頁上的數字,嘩嘩跳過去了。有天晚上,母親收拾我房間,“怎麼把手機扔在沙發底下?”撿出來遞給我,我長按開機,師兄和同事的問候簡訊洶湧蹦出,當然最多的,還是來自溫徹的未接電話。
我想了想,沒有給他回撥過去。
高球發來一條簡訊,“電話也打不通。你沒事吧?”
我嘴上叼著袋牛奶,橫躺到沙發上,單手打字,“沒事,這幾天陪我爸到醫院檢查,費事了些。”
“呵呵,伯父情況怎麼樣?”
“還行,醫生說腫瘤細胞沒有繼續擴散。”
“那就好。那天我跟你聊完,我媳婦說你看著就是正派人,罵我不該跟你說那些道上雜七雜八的混賬事,看把你都嚇壞了。我沒嚇著你吧?”
“哪能。我還不知道你?咱們這麼多年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