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下,程廷禮並沒有對著小鹿大動干戈。脫了軍裝上了床,他把小鹿摟到了懷裡,乍一看幾乎是風平浪靜的,暗流湧動在下方。
一點一點的,他將一根手指頂入了對方的體內。盡根沒入之後,他一邊輕輕的在深處攪弄揉摁,一邊閒閒的對著小鹿逗趣。而小鹿起初雖然難受,可略被他撩撥了幾下,前方器官就溼漉漉的滴了水兒。
“你真是個好孩子。”程廷禮在他的耳邊低笑:“這麼乖。”
小鹿垂下了頭:“我輸了,願賭服輸。”
程廷禮試探著加了一根手指:“疼不疼?疼就告訴我。”
小鹿先是不言語,後來忽然仰起頭哀鳴了一聲。程廷禮笑了,知道他叫,不是因為疼。或許是為了彌補前方器官的冷感遲鈍,他這後庭是異常的敏感,可是成年之後因為不曾被人觸碰過,所以別人不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程廷禮帶給他的刺激讓他幾乎有些怕,背過手攥住了程廷禮的腕子,他扭動著想要逃。於是程廷禮索性抽出手指,倒下去翻身壓住了他。
感覺到程廷禮開始窸窸窣窣的解腰帶了,小鹿垂死掙扎一般,驟然抬手卡住了對方的脖子。然而在一瞬間過後,他卻又鬆了手——這一趟回了來,就是要給程廷禮乾的。他自己對此早就是心知肚明,況且也已經幹過一次了。如今再反抗,真是意思不大。
“我不喜歡……”他聽見自己用虛弱低啞的聲音說話:“我不喜歡……”
程廷禮在他耳邊撥出了熱氣:“多做幾次就喜歡了,喜歡死你!”
說完這話,他欠身伸長了胳膊,拉開了床頭矮櫃下方的抽屜。小鹿扭過頭,就見他從裡面掏出了一隻白瓷瓶。
他認識那隻白瓷瓶,一個人在臥室內百無聊賴時,他東翻翻西看看,擰開這個瓶子瞧過。裡面是雪花膏一樣的膏脂,帶著一點香氣,是茉莉花的香,他捧著瓶子嗅了許久。
到了現在,他還是喜歡芳香的氣味、美麗的風景。好的東西,他都愛。
然後他又低了頭向下看,發現程廷禮跪起身來,已經徹底的脫了褲子。這是他第一次看清楚對方的性器——筆直的,有個紫紅光鮮的小腦袋,論尺寸,比何若龍的傢伙要小一點,然而顫巍巍的勃發起來,看著也很可觀。
不由自主的也坐了起來,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東西,同時翕動著鼻翼,輕輕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增添了一種玄妙的成分,來自程廷禮的下腹和腿根。小鹿知道那絕不是香,然而對他來講,卻是一種強烈的刺激。
程廷禮盯著他的臉細瞧,同時用曖昧的聲音低低笑問:“小寶貝兒,現在就開始喜歡起來了?”
小鹿不理他,只用手指摩挲了手中這根器具。
程廷禮若有所思的含著微笑,對他又審視了片刻。然後臉上的笑容加深擴大了,他向前膝行了一步,同時伸出手捏住了小鹿的下頜:“小乖乖,我知道了,原來你是喜歡這個……”
一邊說,他一邊站起了身,同時手上用力,迫使小鹿仰頭跪坐起來。輕輕巧巧的扯開了小鹿的手,他自己捏住性器,湊上小鹿唇邊蹭了蹭:“要不要嘗一嘗,他們都說我的味道很好。”
話音落下,不等小鹿回應,他猛的一挺身,硬邦邦的直捅進了小鹿口中。小鹿當即後仰著想要躲,然而下頜被他狠狠捏住了,人躲不開,嘴也合不攏。忍無可忍的乾嘔了一聲,他忽然急了眼,抬起雙手向前狠推了一把。程廷禮被他推了個踉蹌,然而手上力道運足了,他不但不放鬆,而且站穩之後更進一步。抬起另一隻手,他一捂小鹿的後腦勺,讓這孩子的整張臉都埋上了自己的下腹部。
程廷禮太亢奮了,亢奮得幾乎不能自制,因為這是一場即興的節目,本來他只是想中規中矩的再開闢一次對方的小屁股。
事畢之後,他微微喘息著坐在一旁,兩隻眼睛精光四射的追著小鹿看。小鹿蹲在前方,只給了他一個垂頭閉目的側影。
片刻的沉默過後,小鹿扭過頭面對了他,臉色蒼白,嘴唇卻殷紅。
迎著程廷禮的目光,他用粗糙喑啞的聲音說了話:“你是甜的。”
☆、第一百零七章
天剛剛黑,黑得淺淡,是半透明,書房裡沒開大吊燈,只亮了寫字檯旁的一盞立式檯燈。檯燈的電燈泡扣了個淡黃色的宮燈罩子,從下午開始亮,一直亮到了現在。
程廷禮坐在寫字檯後,半張臉被燈光照清楚了,另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隔著一張寫字檯,是程世騰正在站著對他說話。父子兩個現在是各有心思,然而並未因私廢公。除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