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方抬起了一隻手,小鹿讓何若龍和自己一起看。手指手掌全都沾染著白色液體,淋淋漓漓的黏稠欲滴。痴迷的望著自己的手,小鹿忽然笑了一下:“這麼多。”
何若龍還是微微的有些喘:“憋了好幾天,能不多嗎?”
小鹿慢慢的探過頭,噙住自己的食指輕輕一吮。這東西的氣味和滋味都不好,但因為是從何若龍身上出來的,所以宛如一副神秘的藥,別有一種刺激性。
小鹿無處發洩自己的慾望,所以格外的需要一點刺激。緊閉雙眼抿了嘴唇,他哼出了一聲輕輕淺淺的呻吟。何若龍緊盯著他的臉,失控似的,也跟著哼了一聲,同時下方那根器具,顫顫巍巍的又昂起來了。
☆、第九十章
何若龍赤條條的趴在床上,在午後陽光中晾他那一身白淨好肉。側臉對著床下的小鹿,他昏昏沉沉的笑,因為剛喝了一點酒,趁著酒興,他和小鹿無所不為,直到小鹿把他徹底的擼幹擠淨。
因為在歡好之中不傷元氣,所以小鹿此刻要比他清醒得多。衣褲整齊的蹲在床頭地上,他將一隻胳膊肘斜斜的支到床上,託著下巴欣賞何若龍。
對著幾乎是衣冠楚楚的小鹿,何若龍恍惚的只是笑,雖然一絲不掛,然而絲毫不覺羞慚。在小鹿面前,他幾乎是熱愛袒露的,因為他知道小鹿對自己的身體滿懷愛慕。愜意的伸展了修長結實的胳膊腿兒,他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亮出自己塊壘分明的胸腹,性器軟縮著橫搭在大腿根,是潔淨的嫩紅色。
他不再需要任何修飾了,在小鹿眼中,沒有服裝會比他的裸體更美。他脫光了衣服,反倒更像是披掛上陣。
橫著挪到了大床中段,小鹿將一隻手伸向了何若龍。手掌靈活的鑽入對方腿間,他越過前方那一套傳宗接代的傢伙,用手指輕輕一摁後方的緊密入口。何若龍當即一哆嗦,隨即笑罵道:“你他媽的——髒!”
小鹿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然後對著何若龍低聲說道:“你真像一匹好馬,我要是沒毛病的話,非騎了你不可。”
何若龍目光迷離的對著他笑:“你騎我?要騎也是我騎你。”
話音落下,他伸手抓了小鹿的腕子,輕聲軟語的求:“真的,小鹿,我想要你,特別想。給我一次行不行?”
小鹿笑了:“我不髒?”
何若龍搖頭擺尾的爬到了他面前,紅著臉笑道:“髒了,我也能給你舔乾淨。”
小鹿一揚眉毛:“狗?”
何若龍起身湊到他面前,歪著腦袋一舔他的嘴唇,隨即在他耳邊學了一聲狗叫:“汪!”
然後俯身低頭,何若龍開始用牙齒去解他的領釦。小鹿單膝跪地雙手扶床,微微的仰起了頭。何若龍撥出的熱氣撲上他的鎖骨頸窩,他在溫暖的癢意中閉了眼睛,神情安詳,其實心裡想活吞了何若龍。
因為怎麼佔有都不夠勁了,非得活吞才行了。
小鹿和何若龍都有正事要說,然而從見面到說正事,中間隔了足足大半天。
真正進入正題的時候,已經是入夜時分。何若龍坐在一隻大浴桶裡,一邊洗澡一邊說話。小鹿已經洗過了,站在一旁端了茶杯喝茶。
何若龍告訴小鹿:“羅美紳派人來找了我,要講和,要合作。”
小鹿一點頭,又低頭喝了一口熱茶。
何若龍繼續說道:“其實他就是不找我,我也不打算再打他了。有力氣犯不上對著他使,況且我和他之間也沒私仇。原來打他,那是我給程廷禮當槍,現在程廷禮要對我開槍了,我自然犯不上再和姓羅的對著幹,是不是?”
小鹿聽他大喇喇的說出“程廷禮”三個字,感覺有些刺耳,似乎是太不恭敬。不過轉念一想,他又想自己縱算是在稱呼上恭敬出花來,實質上也還是造了反做了亂。把茶杯放到身後的硬木桌子上,他揹著手,圍著浴桶踱了一圈:“講和是沒問題,可是合作——怎麼合作?”
何若龍從水中“嘩啦”一聲站起了身,高抬腿邁出了浴桶:“他有錢,除了錢之外,什麼都缺,尤其是缺軍火彈藥。你知道,有地盤的軍頭是土皇帝,沒地盤的軍頭是叫花子。現在他就算是叫花子大隊總隊長,走哪兒打哪兒。幸虧他還有販煙土這一條生命線,否則隊伍早散了。”
小鹿聽到這裡,輕輕巧巧的對著何若龍一轉身:“軍火我有。”
何若龍將一隻腳踩上椅子,拿了毛巾去擦腿上的水:“要不然,咱們跟他做筆買賣?”
小鹿走到他身邊,從他手裡接過了毛巾,很仔細的從後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