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覺得離開鄧墨雲太久了吧?”黎耀祖從他的眼中看到一絲惆悵。
“是的,我想見他。”
秦曉毫不隱諱地直言,想到自受傷以來,還不曾見過鄧墨雲一面,甚至不曾接到他一個問候的電話。想見他,更想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以他的瞭解,鄧墨雲在這方面並不是個大度的人,不會允許他和別的男人過從緊密,更不消說久住於別人家裡。他這樣,實在是反常。
看出秦曉正在神遊天外,黎耀祖想起鄧墨雲在電話裡的冷漠無情,心中不由一動:“你想見他不一定要回去,我可以請他過來。”
聽到他這句話,秦曉報以感激地一笑,算是默許了。
黎耀祖坐在鄧公館豪華的客廳裡,正在欣賞古董架上那隻宋代耀州窯鳳首流,鄧墨雲哈哈大笑著從二樓走下來。
鄧墨雲的笑聲很有氣勢,聲音佔百分之九十,百分之十的臉部變化細微得幾乎讓人難以察覺。給人的感覺是笑聲雖爽朗,卻面無表情。
“黎公子大駕光臨,有何見教啊?”鄧墨雲說著客套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他臉上的面板緊緻而富有光澤,根本看不出已經年過四十。這是否應該得宜於他雷聲大雨點小的笑呢?
黎耀祖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鄧墨雲撫掌大笑,臉上竟堆起了難得一見的笑容,與聲音配合得相得益彰:“他想見我?難道你不能滿足他嗎?”
黎耀祖的臉沉了下來,手中的茶碗發出譁啷啷的聲響。
“年輕人,不要急。”鄧墨雲欠起身拍了拍黎耀祖的肩,笑著說:“做之前有點耐心,秦曉還是可以的。”
黎耀祖“啪”的一聲打掉肩上的手,手中的茶碗重重地頓在茶几上:“你說這種話……你竟然說這種話……他怎麼會對你……”
“對我痴迷,是不是?”鄧墨雲大笑道:“你幫我問問他,我也很想知道!”
黎耀祖憤然離去,走在花園裡仍能聽到鄧墨雲嘲弄地笑聲。
黎耀祖站在秦曉的房門口,頓住了,不知道如何開口。
秦曉倚靠在床頭看報,見到黎耀祖便滿眼渴望地把視線投向他的身後,手中的報紙滑落到地上。報紙的大標題是“原市長被刺案元兇難捕,新市長上任後膽戰心驚,76號從上至下焦頭爛額。”
黎耀祖回手“砰”的一聲關上門,切斷了秦曉的視線。好像這樣就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