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了淚水。

到底有什麼好哭的呢?他又是為了什麼這樣楚楚可憐呢?我不明白。

“你沒有必要用刻薄的言辭來拒絕被軟化,我知道,你並不是真的那麼冷漠無情,你也有柔軟的內心。”

這簡直更是笑話了,誰的心不是軟的,硬的心臟恐怕是動脈硬化或者死人的心臟吧。

“我知道,你渴望被關心,被愛,被別人需要,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

我想說:你什麼也不知道,所以不要擺一副一切瞭然的嘴臉,小朋友,你不懂得太多,不要想象自己是救世主,是英雄。這個世界,誰離了誰不是活?

但是我說不出來。

那些幼稚肉麻過於煽情浪漫的言辭,終於穿透了我,劈開了尖銳的稜角。如果在我尚懷純真那個年代遇見他,必然會義無反顧的愛上並追逐,無論是否已經同蒲南在一起。

只是可惜,那個可笑的我已經不存在了,那些夢,我也不再做了。

我不再需要被關心,被愛,也不再期盼夢成為現實。

只可惜,於臨安出現的太晚,我已不是我。

儘管我因為他的一席話而動搖,但我如今要的,仍只有物質。

第十四章 我想說的,你不懂

人的能力,總是有限的。

這句話,十分應驗我最近的分身乏術。

由於於臨安到了專案部的緣故,除去辦公室的一攤子事,我還要時而以十分尷尬的角色來插手專案的某些事項——當然這些都是於臨安參與的事項——可是,於臨安參與的事項似乎也有些太多了。

或許是知道他的背景,所以格外討好他,而讓他參與過多的事項,這對他來說是好的,對我來說,卻不那麼美妙。

我需要加班的時間多了起來,同於臨安在一個屋簷下的接觸和交流也更多起來。

那天晚上之後,我同於臨安之間的關係,似乎不同以往,變得似乎深入起來。

我對於這樣的改變沒有什麼異議,但是也仍然不太習慣讓一個陌生人侵入自己的生活——儘管我如今住在這個陌生人的家裡。

對於我跟於臨安目前的頻繁接觸,老闆甚至偶爾開玩笑道:“不如把你也調到專案部去吧。”接著會在我皺眉之前,自我解圍一般的說:“辦公室缺了你,又有點勉強。”一邊說,一邊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留這麼半截話來,不知是讓誰來尋味一下。

於臨安多少有些尷尬,我想,原來老闆已經知道我同於臨安住在一起的事情。

我無意於將生活中的事情摻雜到生活中去,然而老闆與於家以及蒲家這種錯綜複雜的利害關係下,說這種話來,未免有些冠冕堂皇了。

忽然就這麼,有一種自暴自棄的意味。

我笑了笑,將煙點上,前幾日聽說原單位的一個退休老職工因為肺癌去世了,最初的起因就是抽菸過多。聽聞訊息的時候,我擰滅了手中剛點燃的煙,然而也不過幾天,即便是已經有了這樣近距離的案例,卻已經沒有什麼震懾效果了。

人就是這樣的,及時行樂才是對的。

辦公桌上公司給配的菸灰缸,向來是放在抽屜裡的,只有用的時候才會拿出來,因為麻煩,所以也減少了抽菸的次數——倒是很見效。這種事情也只有於臨安才做的出來,用過的菸灰缸洗乾淨放起來,人總是怕麻煩的,說不定這樣就將煙戒掉了。

年輕人的幻想。

沒有菸缸,我可以將灰彈在桌面上,自然有助理來收拾乾淨,頂多落一個“不愛衛生的老男人”這樣的稱號。

對於我這種年齡,一輩子單身都無所謂的男人來說,什麼樣的稱號也沒有關係。

我如今並不十分介意無關緊要的如何看我,我是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下班的時候,老闆將我叫過去,說是有點事情同我商量一下。

等知道老闆所說商量合適,我笑笑,“說商量有些太客氣了,這是分內的事情,只是這件事,倒不如找於臨安來的快些。”

蒲南如今已經接手家族的企業,儘管蒲父仍掌握著大部分實權,然而對於生意上的許多事,也都十分放任蒲南,預設他憑個人喜好談生意。

用老闆的說法來講,便是如今的年輕人實在不夠念舊情分,老闆同蒲家是有長期的合作的,今年招標,按理來說,應該是將指標給老闆的,只是前幾天,老闆去見蒲家人的時候,蒲家人的態度有了些轉變,似乎已經有了其它的合作伙伴。

對於蒲家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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