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來。”
抽出手指,白敬修極度惡劣的揚起一抹笑意,優美的唇線讓我忍不住想狠狠的咬上一口。
撐在他的肩膀上,我努力支起自己的腰身,套弄著身下那根火燙的鍥子對準自己的後穴緩緩的坐了下去。雖然我已經習慣了他的尺寸,但是被進入的那一刻仍舊讓我吃痛不已。貪婪的後庭一寸一寸吞下他的硬挺直到完全將他納入甬道深處,指甲扣進他的背脊我吐著氣,他的手臂也收緊了環住我腰身的力道。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我等待著他的律動。然而——
“用你的腰自己動。”
我吃驚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眼睛,充滿戲謔的黑色眸子冷靜的像一潭平靜的湖水,深不可測波瀾不驚。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的真實年齡,通常18歲的男孩正是性衝動的年紀,彷彿一頭精力旺盛的牛犢,橫衝直撞不計後果。即使是成年的男子在房事的高潮部分也會情難自控,尤其是這種情況下只消我輕輕一夾,立馬舉旗投降,可惜他白敬修卻是一個例外。除去精力旺盛這一點複合他的年齡外,心機深沉心思縝密的他表露在外人眼前的永遠是一個最完美的三好學生資優生的虛偽軀殼。我不知道他在我面前的樣子是否就是他的本來面目,但卻足夠讓我害怕。
含著屈辱的淚水我難忍身體內部熊熊的慾火,只能再度撐在他的肩膀上支起腰桿,一上一下的吞吐著後穴內的火熱。敏感的粘膜緊緊吸附著鍥子,柔韌的腰肢在他的掌中款款搖擺。汗溼的額髮蘊貼在臉頰邊,粉紅的兩腮燙的嚇人,小舌不由自主的舔舐著乾燥的唇瓣,我向後揚起脖頸,閉上眼睛感受著體內的酥麻和快感,呻吟不斷。
白敬修順著我的脖子吮吻噬咬,鎖骨與胸口布滿了他的齒痕和唾液,兩粒乳珠疼痛的挺立在他的口腔內。他的大手揉捏著我的臀部,指腹時不時擦過我們連線的地方,被填塞的滿滿的花穴經不起指腹的逗弄更加用力的收縮起來。當他臨界高潮的那一瞬間,他的手也攀上了我的慾望熟練的套弄起來。前後兩處遭到蹂躪,我尖銳的高叫起來,身體也大幅度的抽搐痙攣。須臾我和他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的頂點。粘膩的體液濺在彼此的身上,他灼熱的體液則全數撒進了我的甬道深處。乏力的靠著他起伏的胸膛,體內的慾火稍稍減弱下來,後庭裡的鍥子並沒有退出來,他的精液被牢牢的鎖在我的體內。
白敬修伸手拿過一旁的紅酒啜了一口,一把托起我的下顎貼上我的唇將酒渡了過來。一陣糾纏吮吻後,他的灼熱明顯在我體內膨脹起來,我不禁感嘆著他可怕的體力。原以為他會把酒杯放回原位,孰料下一妙他居然把杯中的液體對著我的身體傾倒下來,頓時溶有冰塊的紅酒帶著涼意順著我的胸口和後頸流了下去,沿著身體曲線一直流到了彼此結合的羞恥部位。我瑟縮起身體打了個機靈,貼上他的胸口尋求溫暖,白敬修嗅著我的味道沿著紅酒流淌的痕跡舔吻起來。
激情退去後我睏倦的任他摟在懷裡輕啄撫弄。
“……拜託,放過我……好累……”
我虛弱的喃語。眼皮彷彿灌了鉛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
在朦朧的睡意徹底淹沒我的意識前隱隱聽到來自耳畔的低語。
“……我不會放開你……永遠不會……”
這是屬於他的魔咒,緊緊的纏繞著我,我飛不起來,去不了外面。沒有翅膀的麻雀只能低著頭在泥地上苦苦掙扎……
最後一晚是情侶告白的夜晚,許多相處了三年互有好感的男孩女孩都趁著美麗的夜色互訴衷腸,白敬修自然也遭到了一大群女生熱烈的告白攻勢,至於有沒有男生向他表白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趁著他自顧無暇的機會我偷偷溜了出去。
我默默的走自己的路,身邊擦肩而過一對對親密依偎的情侶,星空下海洋漆黑一片,海潮聲輕柔的為夜色增添氣氛。呼吸著難得的自由空氣我不禁感到胸前一片寬闊。一想起白敬修被那群女人“圍攻”的模樣我心裡就浮起“活該”二字。巴不得那群女人把他生吞活剝拆吃入腹才好。如果有一天他遇到自己的真名天子那就是我解放的時刻了吧。不過像他那樣的世家身份不是一般女孩子配的起的,門當戶對才是他們這種人家最看重的東西。雖說如今的社會早已摒棄了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雖說提倡自由戀愛,但是門當戶對始終存在於人們的意識中,就像一顆毒瘤從最初便栽進了心裡,五千年的封建豈是一兩個時代的進步就能抹去的?就像嫁入豪門的女人難免會遭人非議,娶豪門千金的上進青年也逃不脫倒插門的嫌疑。人言可畏,而世俗的倫理千百年來始終未曾改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