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我最怕他的沉默,每一次他的沉默都讓我不知所措。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讓人有種透不過氣來的壓抑。而我卻像一條狂風驟浪裡的小船,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究竟是浮是沉。
“跪下。”
我有點吃驚的看著他,立刻引起他的不悅。
“我讓你跪下,你聾了嗎!”
生怕他甩手就給我一巴掌我乖乖的跪了下去。
修長的手指伸過來輕輕抬起我的下顎,指腹擦過我的雙唇,他用迷人的嗓音命令道:“用你的嘴來服侍我。”
口交是我最厭惡的事情,不過比起以前那些腥臭的男人們白敬修還是乾淨了許多。至少沒有那種讓人作嘔的氣味。形狀上來看也屬於非常完美傲人的範疇。雖然談不上有潔癖,但是他的確是個愛清潔的男人。不論季節每日的兩次澡他是絕對不會省去的。內衣也換得很勤快,對於一般青春期的男孩而言,他換衣沐浴的頻率的確會讓女性稱讚,男性咋舌。
掀開他的浴袍下襬,果然是一絲不掛,他有裸睡的習慣,完事之後會習慣性的摟著我,肌膚互相蘊貼在一起汗水也滲透進彼此的肌理,感覺不壞。冬天可以互相取暖,夏天在空調席席的涼風下一樣不會覺得粘膩。他不是那種體毛很重的人,而我卻是那種幾乎找不到體毛的型別,唯一幾處長毛的地方也被他剃了個乾淨。他說喜歡白白淨淨的我,像初生的嬰兒一樣純潔無暇,然後就可以任他塗抹上屬於他的色彩。
吞吐著男人的慾望,我靈活的滑動著自己的舌頭舔舐著那根熾熱堅硬的肉棒,從頂端開始慢慢的舔到根部,雄偉的尺寸讓我不禁覺得汗顏。同樣是男人,我和他比起來卻是一個天一個地。上帝果然是不公平的。我一邊憾恨的想著一邊將他的硬挺納入口腔深處,粘膜包裹著他的敏感之處一遍一遍的舔舐吞吐,淫糜的吞嚥聲令人雙頰通紅。耳邊傳來粗重的呼吸聲,我知道他在享受我的服侍。他不是那種輕易放縱感觀的人,在性事上他一向站在主導地位,居高臨下,俯瞰全域性,一向只有我在他的技巧下瘋狂的搖擺著腰桿,尖叫到喉嚨嘶啞,而他卻沉穩的主導著大局把我的放浪形骸纏住他瘋狂索求的模樣盡收眼底。即使他充滿愉悅也不太喜歡錶露在外。是否將來做大事的人都會有他這種脾性呢,我不得而知。
當我沉迷於他的味道時,他卻抽身而退,俯下身白敬修抓住我的手臂一把將我提到他的膝蓋上。彷彿軟骨動物一樣我攀附在他胸口摟住他的後頸輕輕喘息。他捧住我的面頰望著我嫣紅的嘴唇揚起一個微笑,唇瓣相貼,他的舌探入我的口腔掃過齒列勾纏住我的舌品嚐著他留在我嘴裡的味道。一個濃烈的深吻立刻點燃了我體內情慾的導火線,此時此刻理智已經被逐漸拋離,我熱情的蹭著白敬修的胸口,當深吻結束的時候一條曖昧的銀絲懸在彼此的唇間,熱烈的呼吸噴灑在對方臉頰上。
白敬修的手遊弋在我的後背,修長的十指沿著我背部的曲線描繪出曖昧的圖形,一陣難言的酥麻感彷彿電流穿過我的腦海。後庭的穴口也在他惡意的挑逗下敏感的收縮起來,當他的牙齒輕輕齧咬住我胸口的乳蕾時,修長的手指也長驅直入在火熱的甬道內戮刺翻絞,脆弱的粘膜遭受到指甲的侵犯一陣尖銳的刺痛感讓我不禁糾結起眉頭呻吟出聲。胸口的乳珠在他的唇齒間飽受欺凌紅腫的挺立在空氣裡。
“……不要……”
緊緊的收縮著後庭的粘膜,他的手指停留在甬道內順著淫糜的體液上下抽插著。
性感的薄唇湊到我的耳畔,舌尖舔過我的耳垂並向耳珠內吹著氣。
“什麼不要?嗯?”
“……啊……啊……快、快點給我……”
全身上下的細胞都浸淫在慾望的火焰中,迷離的視線望著落地窗外燈火輝煌的霓虹,我摟著他的後頸急切的蹭著他的下半身企求他的擁抱。
“那麼想要麼?剛才你還一副羞澀的處女模樣,怎麼這會兒就變成小蕩婦了?”
邪惡的嗓音深深刺痛著我的心,屈辱的感覺夾雜著慾火燒紅了我的臉,身不由己的無奈與悲哀讓我浮起淚霧,這副骯髒淫蕩的身子早就無法抵抗男人的挑逗。就像現在,僅僅手指已經無法滿足貪婪的後庭,它正在渴求著更粗更灼熱的東西來填滿它蹂躪它,內心深處也如此瘋狂的叫囂著最原始的慾望,請給我,請擁抱我,請進入我,請狠狠的蹂躪我!就這樣撕裂我吧,就這樣毀滅我吧,讓這個身體永遠沉入黑暗不再醒來,不想再看見刺眼的陽光了,不想再面對沒有未來的明天了,請讓我沉淪吧……
“想要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