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故意氣他:“我中午還跟你小舅一起吃火鍋了,我們一起做的。”
“什麼?”秦牧的聲音充滿驚訝。
文景還以為把秦牧刺激到了,安撫道:“秦總別傷心,改天我陪你吃啊。”
秦牧惡狠狠的“哼”了一聲,掛了電話,文景也不在意,感覺這麼跟秦牧吵吵鬧鬧的,挺不錯。
在商場外面找停車位的時候,文景看到了翟弋。
翟弋蔫耷耷的坐在一家咖啡館裡,對面一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翟弋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文景認出來了,那個女人是齊少傑他媽,以前在齊少傑的和翟弋的訂婚典禮上見過。
等齊少傑的媽走了,文景走了過去,翟弋看樣子很不好,臉色蒼白,那頭平常總是活潑亂跳的頭髮這會兒都蔫耷耷的。
“四哥,你生病了?”文景過去在他頭上摸了摸,沒有發燒。
翟弋示意文景坐,連話都不想說。文景還記得第一次看見翟弋兩人的車差點撞上,那時的翟弋簡直就像一顆耀眼的星星,走到哪都光彩奪目,讓文景有一陣特別羨慕嫉妒恨。
再看看眼前的翟弋,哪裡還是風光無限的四少?
“她跟你說什麼了?齊少傑知道她找你嗎?”不用猜,齊少傑的媽媽找翟弋能有什麼好事?
翟弋勾了勾唇,笑出一副倒黴相:“沒什麼,就請我喝喝咖啡。”
文景就淡淡的看著他不說話,擺明不信。
翟弋是個臉皮厚的,人家不說就是不說,靠在那裡就跟身上沒有骨頭一樣。
文景只得祭出殺手鐧:“你不說?那我去問齊總。”
“我怕了你了。”嘴上說著怕,翟弋還是不慌不忙的,嘴角浮上一抹自嘲:“我追了齊少傑這麼多年,一直以為他父母能夠接受,其實我錯了,他們一直在忍我,不,應該說他們怕我,怕姓翟的,你能理解嗎?”
文景點點頭,翟家,估計c市的人都怕,特別事跟翟家牽連甚深的這些豪門世家,如果翟家出點什麼事,倒黴的其實不止翟家,這也是秦牧和齊少傑跟翟家交好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翟老爺子,那就是一顆□□,果然,翟弋接著道:“她說不希望齊少傑成為下一個陳可依,景兒,我家老頭年輕的時候雖然混蛋,但是他老了,他老了一點都不混蛋。你也見過的,我雖然煩他,但是他是我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他以前多麼人神共憤惡貫滿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