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上我的車,我叫人來拖車。”
他剛掏出手機,翟弋突然撲上來,把他壓在車上就狠狠地吻上去:“齊少傑,你該死!”
齊少傑一愣,手機掉了都不知道,他立刻抱緊翟弋,火熱的舌頭探進翟弋的嘴裡,似乎要把四兒身上的寒氣驅走一般,瘋狂的舔舐,深深的熱吻。
正吻得熱火朝天,一道煞風景的聲音不鹹不淡的響起:“齊總,我們四少要感冒了。”
翟成一臉平靜的看著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等齊少傑鬆開了翟弋,他趕緊把一件大衣披到了翟弋身上。
翟弋的襯衣已經被解開了三顆釦子,看著那大開的胸膛就冷。
齊少傑覺得他一定是瘋了,卻只能冷冷的看了翟成一眼。
翟弋卻覺得挺好笑的,他也笑了,笑得張狂又得意,不知道是在笑齊少傑的情不自禁還是在笑他自己的“身不由己”,反正見了齊少傑,他下意識的行為就是撲上去,被這個男人上,賤成了習慣。
☆、第062章 委屈
文景對陳訴屋裡的顧初南實在太好奇了,第二天順了趙飛的車,帶著一臉“我只是來做飯”的表情進了陳訴的門。
陳訴笑盈盈的,鏡片後的眼睛似乎能洞穿人的心思,文景假裝傻:“南哥的感冒好了嗎?胃口有沒有好一點?”
陳訴看了看文景身後:“牧沒有陪你來?”
“他上班。”文景心思全在顧初南身上,沒有注意到陳訴這話問的很奇怪,還順嘴抱怨了一句:“他最近看我看得嚴呢,我來這沒告訴他。”
“他是擔心你。”
文景換了鞋子,迫不及待往裡走:“陳校長,咱們中午吃火鍋吧,今天特冷,吃點辣的,南哥能行嗎?我可以弄個鴛鴦的,啊,我好想吃辣的,濤濤不吃辣,害我也吃不了。”
“你喜歡吃辣?”
“嗯,無辣不歡!”
“我家沒有鍋。”
“我買了,等會就送來。”
陳訴笑笑,看著文景提著一大袋子食物去了廚房很快又出來,眼神示意顧初南的房間,問陳訴:“在睡覺?”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你這樣讓我感覺我好像幹了什麼不好的事。”陳訴說。
“呵呵,沒有,我就是來跟你們一起吃飯。”
陳訴這才道:“他已經走了,那天就是偶然遇到的,當時他的情況有點糟糕,我就把他帶了回來。”
“哦!”
“怎麼?失望了?不打算陪我吃火鍋了?”
文景趕緊搖頭:“不是,我只是……那就咱們一起吃。”他可不敢跟陳訴說他以為顧初南是陳訴什麼人呢,看來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沒有八卦可以扒。
從陳訴那出來文景去了墮魂。
墮魂這會兒沒啥人,放著舒緩的音樂,跟晚上的狂熱喧囂簡直是兩個世界,卡座上散落的坐著喝酒聊天的情侶或者疑似情侶的男男。
文景買了一杯酒,順便打聽顧初南,這才知道顧初南早就沒在這裡幹了。
陳訴為什麼會認識顧初南呢?既然陳訴認識,秦牧會不會也認識?
本來一個人認識什麼人不值得大驚小怪的,但是這個人是陳訴,陳訴那樣的人把一個在gay吧工作的調酒師往家裡帶,這讓文景不得不好奇。
可惜打聽了一圈什麼有用的訊息都沒打聽出來。
文景晃盪到半下午,秦牧的電話又追過來了,戴上耳機,接了電話,那人奇異的居然沒有發飆。
“在哪呢?”
“東大街呢,準備給濤濤買點素描紙,有事?”
“為什麼不帶人,你當我的話耳邊風?”
文景想了想,老實答道:“我在琢磨一些事,不好讓別人知道。”
秦牧頓了三秒:“什麼事?顧初南?”
文景一愣:“你知道?”
某人嘚瑟極了:“我跟我小舅無話不談。”
“得,看來是我白操心。”
秦牧酸溜溜的:“確實是白操心,你操心我就夠了,別人輪不到你不操心,尤其是男人。”
文景……“那人是你舅,是我恩人,你那心思能不能陽光一點?”
“我舅就是不行!”
陳訴不僅是男人,還是一個相當成熟迷人的男人,尤其是他還是文景的恩人,秦牧每次聽文景陳校長陳校長的,就沒說過陳訴一點點不好,一副崇拜的模樣,身為文景的男人,這醋不能不吃,哪怕物件是自己小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