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木點點頭。
“書裡揭示了一個生活的真相,那就是靜靜的活著。”
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靜。
陳蘇木看著燈光下他蹙在一起的眉,覺得筆鋒下的那個謝沉鉤第一次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活著。”他情不自禁的喃喃,然後搖了搖頭,“為什麼他們要活著這麼難……”
謝沉鉤輕輕拂開他額上散亂的頭髮,“任何人活著都很難。”他說。
所以我們活著的人,都要繼續活著。在那一天到來之前。
他拍拍陳蘇木酡紅的臉,“餓嗎?”
“有一點。”
謝沉鉤站起來打了個電話,“我,把你家豆花舀兩碗上來。”
陳蘇木囧囧有神的發覺,這位的書生形象可能在他面前從此俱往矣了。
仍然低燒往復不褪,池有間的老爹忽然找了個法師來掐指一算,說年輕人被衝了魂,得叫一下。縱然屋裡池有間並謝沉鉤幾個高精尖份子都面面相覷,也擋不住池老爹的堅持。於是本著“好看戲”的圍觀心態,幾個人同一個暈忽忽的病號一起欣賞了民間非物質文化遺產中的糟粕(池老爹:哪個說糟粕?!)——叫魂。
靈異的是,這魂到還真是給叫了回來,陳蘇木的體溫在法事做完便大睡了一場,再醒來,體溫已降到36°8。一身的汗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給法師嚇到的。
謝沉鉤哭笑不得的感謝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