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一手溼滑黏膩的米青液,他低頭在杜為禮耳邊說:“最近忍忍吧,別這樣弄了。”
可在他開啟燈掀開被子以後,頓時想要一巴掌扇醒這個沉淪在情慾歡好中的愛人。杜為禮的下身一片狼藉,除了米青液更醒目的是鮮血,從頭部一側留下來染溼了床單和被套。
鄧思承不知道潰瘍傷口出血了會怎麼樣,連忙打橫抱起杜為禮把他送上輪椅,微微用紙巾擦了一下就按鈴叫了護士。
兩人在面板科值班醫生那兒被罵了個狗血淋頭,尤其是管不住手的杜為禮,醫生大概也沒見過這麼控制不住大半夜連病怏怏的一根都不放過的病人,差點連淫蕩無恥這種話都快蹦出口了。還好醫德尚存,給杜為禮塗了點藥囑咐了幾句,最後看看杜為禮被啃得紅腫發亮的嘴唇,可疑地看看鄧思承說:“梅毒會透過口腔傳播,沒事別和他接吻。”
回腦外科的時候,杜為禮的樣子可憐到護士都沒臉看過來,不能穿褲子,下身直挺挺地光著,鄧思承拿了條褲子架在輪椅扶手上給他遮了一下,饒是杜為禮沒臉沒皮也覺得像是一路裸奔一樣,臉都不敢抬起來。
而鄧思承因為剛才醫生的話也莫名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