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動,拉著陪自己的舞女走人,他一走,季禮瞻就對謝君棠不客氣了,他靠近謝君棠在他耳邊問道:“君棠,想我嗎?”
謝君棠側過身背對著他,季禮瞻親吻謝君棠的耳垂,謝君棠立刻揮開,季禮瞻抓著他的手,笑道:“打是情罵是愛,我就喜歡君棠你來這一手,來來去去這些年,你倒是讓我心癢了這麼久。”
“放開。”謝君棠道:“你再不放手,我喊人過來了。”
“你大膽的喊,看看是你謝君棠丟人還是我。”季禮瞻說罷就把謝君棠抱著,親上謝君棠的嘴,他的吻十分強勢,不允許謝君棠退讓,謝君棠被他逼的只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他還沒走,季禮瞻就拿著槍對著謝君棠的肚子威脅道:“你再鬧,可就要吃苦頭了。”
謝君棠瞪著他,雙方僵持了半天,也還是以謝君棠服軟結束。
謝君棠被季禮瞻推到床上的時候,有些緊張,季禮瞻脫掉上衣,往床上撲到謝君棠身上,他咬著謝君棠的嘴唇,肆意妄為,謝君棠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季禮瞻用手揉搓謝君棠的屁股,謝君棠任他下手,他看著季禮瞻的臉,臉上卻滿是不甘。
季禮瞻看他這樣,笑道:“君棠,你這樣可就不討人喜歡了,你看你對我那麼心狠,我都忍下來了,你又不是沒和男人睡過,痛苦什麼?”
謝君棠冷冷的說道:“別裝好人,你只怕現在就想掐死我。”
“哪裡,好不容易把你弄上床,當然要先嚐嘗你的滋味。”季禮瞻邊說邊親吻謝君棠的臉頰和嘴唇,他熱烈的唇舌在謝君棠臉上留下一層口水,帶著一股菸酒混合的味道,謝君棠揚起脖子,季禮瞻便伸出舌頭舔弄。
謝君棠的手慢慢摸進自己衣服裡,季禮瞻猛的按住他的手,不讓他進一步動作,他狠狠的吻上謝君棠,幾乎是要將他的氣息都給吸附走,貪婪的可怕。
季禮瞻摸到謝君棠的褲子裡,裡邊有把精巧的槍,季禮瞻拿出來放到謝君棠頭頂,“你也學會玩這招了,君棠,你不討人喜歡了。”
說罷季禮瞻又吻上謝君棠,謝君棠牙關緊閉,謝君棠開始掙扎,“放開我!季禮瞻,你別碰我!”
季禮瞻一巴掌扇到謝君棠臉上,說道:“謝君棠,你以為我還會對你多客氣。”說罷季禮瞻捏著謝君棠的臉,笑道:“你全身上下,都是謝雲棠的寶,我就偏偏要把你上下都玩遍。”
謝君棠猛的起身咬住季禮瞻的耳朵,他不鬆開,季禮瞻一拳頭打在謝君棠的肚子上,謝君棠吃痛的送開口,他嘴角沾著血躺到床上,謝君棠罵道:“無恥。”
季禮瞻大笑起來,道:“你比阮維雪有趣多了,他就是塊木頭,不愛男人還要自己送上門。”
謝君棠聞言一腳把季禮瞻踢開,猛的下床撿起剛才的槍對著季禮瞻,季禮瞻舉起手後退兩步,緊張道:“這種事大家開心就好了,君棠你何必動氣。”
謝君棠照著季禮瞻的心口一槍下去,冷冷的說道:“我現在只要你死了才能高興。”
季禮瞻看著自己心口的血花,撲通一聲倒地。謝君棠此時渾身失力,身體還在發麻,就在他神情慌亂之時,虞世秋推開門施施然走進來,順手關門,看著謝君棠的樣子,再看看已經見了閻王的季禮瞻,眼睛一眨也不眨。
謝君棠垂下眼,諷刺的說道:“看夠了戲,終於捨得出來了。”
虞世秋笑道:“君棠你吃苦了。”
謝君棠爬上床躺著,他實在是累的厲害,不願意再和虞世秋多說,虞世秋站在床邊看謝君棠,拍拍他的肩膀道:“你這樣得多難受。”
謝君棠道:“不管你的事。”
虞世秋的手自謝君棠身後環上他的肩膀,他笑道:“男人和男人是什麼滋味?”
謝君棠閉上眼睛,表情漸漸變得柔和。
虞世秋把謝君棠的身體翻過來,讓他仰躺著,他慢慢彎下腰在謝君棠的唇上蜻蜓點水,柔軟的嘴唇並不讓他噁心,而謝君棠並無任何反應。
方才他在外面看季禮瞻抱著謝君棠時,那活色生香的樣子,心裡就有些好奇,如今摸到謝君棠的身體,他嘴角揚起一抹笑。
虞世秋回憶著前日和藤原先生的對話。
「這個謝君棠,看樣子並不笨,就算是個木樁也該給他鑿出洞了,他還死守著那點殘骸不鬆口。」
虞世秋撐著額頭,笑道「謝君棠,從來命犯桃花,躲不過美人計,讓他把心掏出來,你看他還嘴巴硬不硬的起來。」
「虞先生,這件事恐怕找不得合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