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長的一串話,顧之澤一口氣說完,說完後發現滿座安靜。在眾人的目光中他忽然有點兒慌了,覺得自己真是班門弄斧。這裡坐著的,雖然不清楚具體是什麼來路,但肯定都是新聞圈兒裡的人物,這點兒事兒誰看不明白啊還需要自己在這裡慷慨激昂……
顧之澤猶豫了一下,正想找個什麼藉口把話題岔開,李潤野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驕傲,淡淡地說:“怎樣,不冤枉吧?”
“我本來也沒說冤枉啊,”常昊忽然說話了,“你小子得意洋洋地都快把那篇報道甩我臉上了,我不也沒反駁嗎,人家小顧說的對,這個我認!”
顧之澤眨眨眼,覺得自己好像又掉坑了,當然,挖坑的必須是李潤野。他覺得自己的師父一定是如來座下的白鼠精轉世,專門挖坑的,坑坑全是無底洞!
劉丹在一邊說:“小李,我們都知道你收了個好徒弟,不用時時刻刻都掛在嘴邊吧。”
李潤野不說話,顧之澤驚悚地發現自家師父好像有臉紅的徵兆,他揉揉眼睛,隔著常昊努力集中視線,生怕自己眼花看錯了。
劉念樂得直咳嗽,他對顧之澤說:“常昊就是南方系的首席,你那篇登在《人民日報》上的文章直接打他臉了。給李潤野得意的啊,當時就傳真了一份給他,最可恨的是,還用大號簽字筆勾畫了重點句。所以常昊這小子一聽說潤野帶著你來了,二話不說就飛過來,就想看看你什麼樣。”
“現在看到了,怎樣?”李潤野抿一口茶,淡淡地說。
“後生可畏!”常昊痛快地舉起酒杯端到顧之澤跟前,顧之澤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