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我不准你喊她的名字,你不配!」
雨稀稀落落飄進江澄海的眼底,他頭疼欲裂,視物的能力也差了,望著男人,卻發現他在自己的眼中化成了兩道人影,看起來像是兩個人同時向他施暴,而那份疼也彷佛變成了兩倍。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說服少爺讓他相信你,但我沒有少爺糊塗,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對瞳小姐所做的傷害加倍討回!」
男人目眥盡裂,全身散發著危凜的氣息,一抬手,箝住了他的頸項,力道如此用力,已經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掐出了指痕,而他則是連一句求饒都說不出來。
他的掙扎是如此地微弱,沒過多時,那掙扎的力便隨他頹落在青草地上的手一同流逝了。
卻沒料到,黃彥廷突然鬆了手,一口氣吸進了江澄海的肺裡,他不住地咳著,肺葉極度咆哮著,喊著疼,連帶著心臟也痛得無以加復。
「哈…哈哈!你以為我會殺了你?我不會讓你這麼簡單就死了,死對你這樣的人來說太仁慈了!」
江澄海還來不及自那咳中解脫出來,黃彥廷再次出手,嘶拉一聲,江澄海上身的襯衫被他一扯,鈕釦皆逬開了,衣衫大敞著,露出了他大片槁白的胸膛,一個菸蒂燙傷的痂結在他的肚臍邊,格外醒目。
「你…你要…做什麼?」江澄海驚駭,他的身軀顫動得更厲害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太冷,還是因為他還未可知的下一步動作而感到惶恐。
「做什麼?哈!當然是把你加諸在瞳小姐身上的屈辱加倍討回來!」
黃彥廷一伸手,掐住了江澄海胸前的紅櫻,用力地擰著,同時俯身而下,毫不留情地用牙齒啃咬著他的頸項、胸膛。
「不…住手…」江澄海微弱地掙扎起來,他只覺得他全身的溫度都在漸漸流失,黃彥廷輕易地便將他無力揮動的雙手給格開,頭一轉,直接齧咬上他早已被蹂躪過的乳尖,江澄海弓起了身子,又無力摔回冰冷的草地上。
「反抗阿!為何不反抗了?」
「聽說瞳小姐就是不欲讓你折辱,所以在激烈反抗下才被你殺了的……。」
「你不反抗,是不是代表你骨子裡就是個喜歡讓人操弄的淫蕩胚子?」
「不…嗚…」江澄海嗚咽著,那不堪的話竄進了江澄海的耳中,但乳尖傳來的鮮明刺痛感卻讓他毫無反駁的力氣。
江澄海孱弱的模樣映入了黃彥廷的眸裡,不但挑不起他的一絲憐憫,甚至在他那已燃燒熾熱的殘暴火焰上澆下煤油。
「不!不夠!還不夠!我絕對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你!」
黃彥廷立起了身子,抽起自己身上的皮帶,江澄海望見的時候,已經反應不及,那迅如閃電的皮帶揮落了下,抽在自己的身上,慘烈烈的疼,金屬釦環撞上胸口的時候,江澄海忍不住又一陣悶咳,與皮帶挾帶著雨水,抽到自己身上時發出的啪搭聲響,混在了一起,江澄海把自己縮了起來,用自己的臂膀護住了疼得嚴重的胸膛,那酷刑卻未停下,一條一條的紅痕落在他枯瘦的手臂上,怵目驚心。
江澄海不是不想反抗,只是他太明白,越是掙扎,苦頭只會變得更加無窮無盡。
過了好久,久到江澄海的意識已漸漸遠離,皮帶的鞭笞終於停了下來,江澄海以為他打的累了,一口氣還來不及喘過,卻發現黃彥廷竟然蹲了下來,正從容地想要解開他的褲頭。
「你…你要做什麼…」
江澄海終於激烈地反抗起來,但因為發起了燒,再加上兩人力氣的差異,他可憐的掙扎簡直就是蚍蜉撼樹,黃彥廷輕鬆地解開了他的褲頭,猛地將他的褲子往下拉,連帶著他貼身的內褲一起被褪到腳踝,然後被黃彥廷一扯,丟到了一旁的草地上去。
「不…求…求你…」
江澄海在冷徹的空氣中不住發抖,他努力並起一雙纖細蒼白的腿,想將腿間的東西給遮掩住,但早已察覺他用意的黃彥廷怎肯放過他,一雙手探了出去,將他才剛併攏的雙腿大幅度的分開,那粉色的器官在冷風中瑟瑟發顫。
「我真恨不得將你的這地方給折了,好替瞳小姐報仇!」黃彥廷的手掌巴了上去,五指收攏,像是在擰著無用的紙團,用力地連指甲都嵌進了那肉莖裡,江澄海幾乎痛暈過去。
當江澄海還未自那痛徹心扉的感覺中緩過來,黃彥廷雙掌托起了他的大腿根部,毫無預警地便將他的雙腿狠狠地折到了胸前,露出了股間的穴口,這般痛苦屈辱的姿勢,黃彥廷眼底蘊含的深意,江澄海明白過來,隱約知道他下一步的動作,想起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