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2 / 4)

不知為何停頓下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睜著,卻沒有視線焦點。黑楚文了解他,知道這肯定是陷入某種無法自拔的思索狀態了。便笑道:“不要這麼嚴肅。你是在推測各大門派的人找咱們是防患於未然,萬一到了最後他們要與我們為敵,那先把咱們監控起來更容易攻擊我們的弱點。”說罷,黑楚文搖搖頭“祁宏,你這想法太消極了。那些畢竟是大門派,做事也算光明磊落。”

一聽這話,祁宏來氣了!反駁:“光明磊落?那個師爺陷害水清也是光明磊落?那些個門派中人聯手對付一個唱戲的青年也算光明磊落?狗屁!”火大了,痛罵一句。祁宏瞪了楚文一眼;仍沒有收住話頭“那個年代動盪不安。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慾,要麼你就別出來躲哪個山洞裡修煉去,要麼就為國效力,拋卻生死。你看看黑虞,參軍抗日,為了國家民族險些把整個家族都搭進去,事後還拼命的尋找解咒的方法,為了保護那些烈士的魂魄不停奔波。這才是大義,這才是男人!那個師爺算什麼東西?三番兩次給水清下藥。真他媽的是個雜碎,誰要是敢給我下藥,老子活劈了他。”

見他越說越生氣,楚文趕緊把車停靠在一旁。輕輕攬過他的肩,勸慰:“我就知道你這個性格肯定容不得當年的事。如果真是水清回來了,我會酌情考慮的。所以。。。。。。”楚文趁機靠近了那俊美的容顏“別生氣。我不願意看見你這樣的表情。”

情人溫柔的言語激起了祁宏心中的感慨,同樣,也喚醒了他對他的深厚的依戀。只是,看到這張陌生的臉,祁宏的心——拔涼拔涼的!

“別靠近,離,唔!”

不想再聽到他的冷言冷語,楚文吻上他的唇,輾轉吮吸。這是多日來不得靠近的宣洩,這是悶在心裡無法表達的情感。他的祁宏總是拒人之外,不痛不癢的擁抱和牽手,只會給心裡的渴望增加壓力。日子久了,他甚至想過幻化以前的容貌好好跟祁宏滾一晚的床單,而事實上,他不會那樣做。

被吻的七葷八素,祁宏非常冷靜地推開了楚文。未言嘆息。避開他陌生眼睛裡滿滿的柔情,低垂著臉,說道:“你再不開車,我自己走了。”

無奈。楚文輕聲嘆息著發動汽車。

深夜裡的風涼爽了許多。安家浩喝了些酒搖搖晃晃地踏上校園內的英語角小路。小路兩旁都是枝葉茂盛的松柳,被風這麼一吹,發出沙沙的聲響。地面上的影子是小路外面路燈照應著樹木而投射下來的,搖搖曳曳的枝影陪著安家浩的身影緩慢地朝著前方移動,彷彿是一團團落在地面上的黑雲,卷卷而動。

今晚,安家浩和同寢室的幾個人本來說好要請新任的體育老師喝酒。結果那個不靠譜的洪文放了他們的鴿子,連電話也沒開。安家浩不願意跟那幾個同學去網咖打發時間,一個人找了家飯館吃了飯喝了酒,一直耗到深夜快十二點才磨磨蹭蹭地往回走。

這條路他走了三年,即使閉著眼睛也能走回自己的宿舍。他渾渾噩噩的腦子裡充滿了自己嗒嗒的腳步聲和周遭的沙沙聲。

“家浩,你怎麼才回來?”

紀冰忽然從大樹後面走出來,她緊摟著露在短袖T恤外面的胳膊似乎等了很久已經畏冷了。一雙大眼睛不悅地看著面前搖搖晃晃的安家浩,責問他:“你又喝酒了?”

“又沒花你的錢,你咋呼什麼?”

也許是因為酒醉的關係,安家浩的態度惡劣,紀冰咬咬嘴唇,疾步走過去扶住了男友不穩的身體:“你都被老師抓住多少次了?還想不想畢業了你?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啊,幹嘛一個人出去喝悶酒?”

“呵呵。”安家浩無意義地笑一聲“對天說,對地說,就是不能對你說。”

“你什麼意思啊?”紀冰狠狠捶了一拳過去,眼圈有些泛紅。

安家浩腦子不清楚,也沒心思哄勸女友。掙脫了她的攙扶,有氣無力地說:“你趕緊回去吧,我沒事。”

“安家浩!我等了你兩個多小時了,你怎麼這樣啊?”

“別吵了。等我醒酒了你再吵吧。”

紀冰一跺腳,咬咬牙又追了上去。這一次,安家浩沒有甩開她,木訥地走在紀冰身邊。好像。。。。。。仍是獨自一人。

二人還沒走到宿舍門口,剛好遇上了外出買宵夜回來的一名老師。這個老師是住在校園裡單身職員工的宿舍樓內,與安家浩的男生宿舍很近,故此才會在路口相遇。

紀冰第一個和老師的視線對上了,非常尷尬地說了聲:“魏老師。”

魏新三十多歲的年紀,四十多歲的臉。看上去很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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