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來二去,他只找到了口頭上的,但是也非常失敗,他通常都被對方給堵了回來,而且毫無還擊能力。
這麼看來,和陸適槓上實在是個既費體力又費腦力的活兒。
等到段亦弘下車,河邊的兩人已經釣上了,兩根魚竿支在那兒。陽光正盛,高夏陽坐得懶懶散散,還戴著一副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雷朋眼鏡,看起來跟睡著了似的;陸適則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根菸,頭望向別處,目光根本不在魚竿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段亦弘失笑,這倆人是來這釣魚的麼?拍畫報還差不多!
段亦弘在高夏陽旁邊坐下,順帶幫他看看魚竿,這小子自己說要來釣魚,結果把這坑坑窪窪到處汙泥的地方當海濱浴場,耍帥曬太陽浴來了,魚餌被吃掉了也一無所知。
段亦弘把魚竿收線重新放上魚餌再投進河裡,在一旁安靜的等,釣魚最怕吵,聲音太大會把魚都嚇跑了,三人默不作聲,靜靜地坐著。
段亦弘無意間眼神飄到陸適的方向,發現陸適眼睛正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眼神慵懶而柔和,兩人眼神相交片刻,段亦弘迅速把目光轉回到高夏陽的魚竿上,段亦弘剎那間心跳加速,覺得自己似乎在陸適的眼睛裡看到了別的什麼情緒,不同於往日的強勢與探究。
他想如果一開始陸適的目光是這樣的,他也許也不會有針鋒相對的念頭了,或許他們可以試著坐下談談,或許現在陸舒已經真正成為他的妻子了。但事實卻遠不是如此,段亦弘真覺得高夏陽說得對,這恐怕真是一場持久戰,而且他還必須做好戰敗的準備。
而旁邊的高夏陽眼睛雖然藏在墨鏡底下,看似在打瞌睡,其實早就把段亦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