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喉嚨的喘音被他抬手捂回嘴裡,另一隻鬆開了環抱的手,抵在了丁瑒的胸口上。
這樣拒絕的動作簡直在丁瑒心口燒了一把火,憑什麼要顧慮到陳陽?憑什麼,要顧慮一個每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要把你奪走的陳陽?!丁瑒掰開莫穎浩捂著嘴的手,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陳陽摸摸肚子,又看看錶,平常這個時間莫穎浩早起來了。走到臥室門口喊了一聲莫穎浩,等了一會里面沒有回應,陳陽敲敲門,順手推開虛掩著的門。
門只推開了一道縫陳陽就停了手。侷限的視線範圍內,他看的清清楚楚。丁瑒正壓在莫穎浩身上,隱沒在被子裡的身體微微晃動,而丁瑒,正抬著頭穿過門縫看著他,兩人就那麼對視著。
莫穎浩聽見敲門聲時已經開始使力掙脫丁瑒,可丁瑒像鉗子一樣束縛著他,兩隻手都在加了速的狠狠折磨著他,生理的快感和心裡的恐懼難堪,讓莫穎浩咬住嘴唇緊緊閉上了眼睛。
“莫穎浩,我先回去了。”
聽見陳陽聲音在身後響起,莫穎浩腦海裡一片空白,身體僵硬的無法動彈,聽覺卻異常敏感。莫穎浩聽到腳步聲穿過客廳,然後大門被開啟,防盜門被關上,緊接著,屋子裡便一片安靜。
彭非早上起來感覺非常不好,腦袋裡昏昏沉沉竟像是又發燒了。打電話給公司請了假,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起呆來。
和曾老闆認識是在陪同學走臺的時候。那個同學是他一個師妹,熟識後得知她在一個叫英皇國際的會所兼職走臺。所謂走臺就是像模特一樣穿著漂亮的衣服在T臺上走來走去,不同的是,他們走臺是走給來會所消費的客人們看的。
彭非看到有客人送她一捧捧的鮮花,玫瑰啊薔薇什麼的,等走臺結束花店的人就把花收回,分一半的買花錢給他。一晚上下來,那女孩錢包裡多了一沓的鈔票,人民幣港幣美元,各種都有。直到有一次走場完那女生抱歉的對彭非說不能跟他一起回學校了,看到她上了一輛高階轎車,彭非才真的明白過來。
然後曾老闆就出現了。買了一束最貴的蘭花,派人送到了彭非面前,花店的人直到曾老闆離開也沒來找他分花錢。那束花當晚就被彭非扔進了回學校路上的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