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怎麼寫,再加戲恐怕沖淡了滋味兒,最後鬧成個四不像反倒不美。小流氓的事兒窩會在番外裡交代,正文就讓窩痛痛快快地擼完吧!~╭(╯3╰)╮
如果說李處是支優盤,老張就是塊兒行動硬碟,攜帶的資訊量大了不止一個數量級。書記雖說要拼一把,但他其實心裡未必不知道,這事兒算是壓不下來了。最好的結果是挨個處分,鬧大了雙龜開吉,說不定還要追究刑事責任。
於是梁笙一邊兒幫著補船,一邊兒積極地疏散乘客。他考慮得很實在:你不給人安排好後路,人家就要拆你的後路來走。都已經這麼多事兒了,再因為窩裡鬥翻了船不合適。
他跟書記打好招呼,讓干將按照資歷功勞制定了遣散費標準,在海外開了戶頭,又讓一幫知道內情的兄弟趕緊辦了簽證,新馬泰還是歐米加都隨便,只要一出事兒就能趕緊跑路不留活口就成。梁笙和花楠也趁機辦了套簽證,倆人一個是地方企業家一個有一技之長,簽證官倒也沒怎麼卡人。
張羅好自己的事兒之後又開始忙活書記那邊的事兒,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書記聯絡拉攏梁笙威逼要挾,實在談不攏就客客氣氣地把人軟禁起來。殺雞儆猴殺一隻就夠了,再多,猴兒就要被擠兌成悟空了。
忙這些事兒的時候,花楠一直陪在梁笙身邊,倆人間的距離始終沒超出過一條褲腰帶的長度,可見笙哥言出必行。
然而計劃得再好也總會有變數發生,這天倆人正往家走,梁笙突然接到了他二哥的電話。
梁老二一向走神秘簡約風,接通後只說了八個字兒:“車隊右行,開啟車窗。”
梁笙叫阿鴻照做,過了一會兒,一溜車隊從左側超車趕上,中間主車向他緩慢靠攏直至並排。片刻後,車窗緩緩降下,梁老二戴著墨鏡的半張俊臉露出來,衝梁笙一抬下巴:“過來聊聊。”
兩列車隊靠著路邊兒停成一串兒黑龍江,梁笙換到他哥車上,問:“什麼事兒值得你老人家長途跋涉的親自跑來找我?——在車裡還戴墨鏡,你丫看得見我啊?”
梁老二摘下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