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
他收緊手臂將臉埋進懷抱的枕中,壓抑著泛起的某種心緒,有些虛弱地喘息著。結束之後顧深披著衣服去了客房配著的小露臺,沉默著什麼都沒說。
木楚只做沒看到,一遍又一遍地安撫自己這顆空落落的輕得很的心。他將這些歸結於未得一個安慰性質的擁抱,而非其他。
他一向自信沒有人會不對自己食髓知味,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其他方面的魅力。然而這次卻落敗了,他從空氣中敏感地捕捉到一點厭棄的味道,那自然清楚那來自於誰的呼吸之中。
那人出去透風了,而他,卻已經開始懷念那指尖滑過身體時特有的溫柔。
至於已經戴回眼鏡,正站在露臺上看向遠處的顧深,也正如木楚所料,認為這是一次失敗。這失敗並非是誰的錯誤誰的不堪,而在於行為本身。
那些很好的,記憶中溫暖而青澀的情愫,果然經不起用這樣成人的方式來進行懷念。它們破碎著飄回了過去,拼不回,也不復當初的聲色。
大多時間來說顧深是個理性的人,可是他清楚,理性並不能解決感情上的問題。
然而理性大多時候又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