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異香撲鼻,甚是奇怪。總比底下那腐朽味兒好,我暗自慶幸並想快點回房,假裝若無其事,故作鎮定,少惹些不必要的麻煩。
但看我這身染血的襯衫還有因擦撞而磨破的褲子,衣衫不整,顯得狼狽不堪。這樣光明正大從大門進去也太顯眼了,更重要是,若別人問起,難不成我要說是裘六帶我去殺豬嗎?
左右躊躇,撐著頭來回走動。
這裡是關寧家的後花園,密室另個入口就在用花花草草遮掩的草叢堆裡,用個塗了草綠色的鋁蓋蓋住,矇蔽那些不知情的非關人士。上接三樓,又接庭院,還接月靖湖湖底,看來淫獄裡處處是密道。若有大地震,不是沒地方逃,而是死在迷宮般的地下通道。
我索性撕開上衣,鈕釦彈向四處,將零碎的布料拿在手裡,再度回到不見天日的密室。這次,少了嗅覺疲勞,腐爛味和鐵鏽味混合在一起,既刺鼻又讓人有暈眩的感覺,我靠著觸覺,攀爬陡峭的石階,好不容易重回裡頭,給我的感想,卻又是新的滋味。
不再有當初的平靜,甚至連一絲絲的勇氣也沒有,我停頓在門口,光線所照射的範圍剛好含括龍和裘六的軀體,兩人橫倒在地上,一個是笑,另個是錯愕。我膽戰心驚的墊著腳尖繞過兩個人,不敢直視兩個人的雙眼,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