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亦曾功勳卓著,如此晚節不保實在遺憾,公審就不必太正式,該罰沒該查辦的,辦了就好”,隔日,玄武王家裡送出三具屍體來,兩大一小,江揚知道,那表示連剛剛四歲的孫子也沒留下。
其他的事情,江揚更不想聽。
他迅速把蘇朝宇的住院手續從雁京轉到了邊境基地,然後立刻讓程亦涵給他們這些查圖爾負傷的官兵辦了一個月至半年不等的休假,療養院是江揚前年費了大力氣申請資金興辦的,在一個小山谷裡,三面有水,面朝平原,風光極好,交通也便利,剛剛竣工的行車道讓基地指揮官到這裡的
時間縮短在1個小時內。即使這樣,江揚也沒有把蘇朝宇送過去,坐在輪椅裡的海藍色頭髮的病號佯裝絕望地捶著官舍的落地窗說:“那是我的福利,福利福利!”
“讓我來更新你的觀念,”江揚削了一隻杜利達特產的香梨,高高懸在蘇朝宇鼻尖上,“我是你的福利的福利,明白嗎?”
蘇朝宇眨眨眼睛:“好像明白。”
香梨跑遠了幾公分。
“明白。”
一滴甜甜的汁滴在嘴角,蘇朝宇舔舔,又補一句:“嗯,明白,長官!”
香梨不情願地在空中打個滾,蘇朝宇上手去捉,被另一隻手鉗個正著,拉在懷裡摟著。
“明白明白,福利的長官。”蘇朝宇深情地看著梨子,話裡有話地說,“喂,我要吃掉你。”
江揚大笑,一口咬下去,香梨少了一半:“那你可要等一等了。”
蘇朝宇氣得開著輪子在官舍裡跟江揚飆速度:“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