脅,我奪門而逃。
一根毛而已!再說又不是你的!
我抑鬱地趴在江揚的拖鞋上耍賴,完美得到了一個罐頭。
☆、毛絨絨的邏輯(3)
從那以後,我持續貓在秦月朗房間的任何角落,為了偷襲。基本上一週有三四個晚上,秦月朗都會把那個大本子拿出來寫點兒什麼,有時候幾秒鐘,有時候幾個小時,我期待某日可以重新翻到那神秘的一頁,她,我的姑娘,那充滿誘惑力的體香會促使我像豹子一樣竄下去。
你問我在哪兒?
你猜。
這房間先前是客房,只有簡單的普通的必須的傢俱,床、書桌書櫃、衣架茶几等等,根據客人需要偶爾添置一些。連窗簾都不是絲絨的,織的密密的線圈一旦撕裂,會勾住我的爪子,半天掙脫不了——有一次甚至要蘇朝宇把我解救下來,我的後爪被勾住,身體卻斜掛在窗簾盒上,哀叫了整整一個小時——我把臉埋進他顏色奇怪的毛髮裡,羞得不想見人。
但是我曾經在這裡偷聽到許許多多的事情。
江立來邊境玩的時候就會住在這裡。他一直帶著膝上型電腦,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連網,揹包和箱子一起亂扔,我很討厭人不把東西放整齊,擋住了我筆直的路,但是江立的揹包裡一直有好東西。我會從外側的口袋開始翻起,一個一個,像吃滿漢全席一樣,慢慢地享受。別誤解,我的樂趣不是找到,而是過程。當然,如果有小牛肉餅乾和鮮嫩的雞胸罐頭,那簡直太開心了。我記得那晚江立回來的時候非常疲憊,江揚跟他說了一會兒話就各自去睡,我知道弟弟是來度短假的,已經榮升小領導的他忙得死去活來,膩味了首都一切餐廳和娛樂,只想哥哥這裡的安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