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出口的不是“長官”而是“爸爸”,江瀚韜走下樓梯卻又疾言厲色:“你不該回來。基地那邊正是緊張時刻,身為主帥居然這樣草率!”
江揚斟茶的時候,江銘也跑了下來。他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遞給妹妹,然後十分嚴肅地給江瀚韜敬了個軍禮:“下官想,縱然不需要真的陪床,戲,還是要做足的。若平時還能讓副官代勞,可現在,蘇暮宇是重點保護物件。如果他有什麼不測,蘇朝宇那邊鬧起來倒還是次要的,主要倒是家裡這些罪名,只怕再也洗不清。”
江瀚韜點頭。江銘插嘴:“這是什麼草?”
“死不了。”江揚招手叫勤務兵:“拿一個瓷盆,加點兒清水。”
江銘笑出來:“什麼?”
“死不了。你看它好像已經枯死了,但是如果耐心地給它水和陽光,七天以後,它還能開花。”江銘愣住了,看著勤務兵把那捧枯草放進盆裡,吸了水後的枝幹上冒出斑斑點點的氣泡,輕如棉絮的植物立刻沈了下去,安靜地,從瓷盆底部仰望江家人。“這一枝很特殊,據說採來的時候已經一歲多,分枝都很壯,能開七種顏色的花,紅黃藍紫粉白,蘇朝宇發誓說還有黑的,如果開不出,他就把彭耀打死。”
江銘伸手進水裡,一點點撫摸那看上去了無生機的植物,眼淚一滴一滴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