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說的辦法都試了,問題仍然沒解決。估計只有扛著我重量達20KG的機箱去看維修叔叔了。
可能是電源的問題,試了無主機板啟動電源,風扇不轉。
忘了囑咐——回答電腦問題的請打0分,JJ的事是不可理喻的,飆淚。
常用的臺式電腦有點小毛病,現在只好用本子上網。但是存稿都在桌上型電腦了,實在是大鬱悶……
不過還好在朋友那裡存了一份稿子,所以明天應該可以更新的,非常抱歉。
淚。
電腦的問題如下,希望懂行的朋友支招哈。。。
這個問題已經出現了很多次,表現是:
1 開機的時候按下按鈕沒有反應(有時候拍拍機箱可以啟動)
2 啟動以後忽然斷電。
不能啟動的時候,機箱、電源風扇都不轉,指示燈不亮。
交換開機和復位插口無效。
用鑰匙跳線啟動失敗。
主機板供電正常(整合網絡卡介面顯示燈亮,USB滑鼠燈亮)。
拆卸主機板電池放電無效。
清理主機灰塵無效。
這能是什麼問題,要怎解決呢?謝謝大家了
☆、問情
在林硯臣家所在的城市逗留的第四天,凌寒終於沉不住氣了:“要不,換到我家試試?”
林硯臣苦惱地狂抓自己頭髮:“我怕你爹比你怕我爹還多。”
“我不怕你爹,是你爹怕我。”凌寒反駁。
林硯臣躺在賓館的小床上仰望天花板:“說來老大也真是神奇,怎麼就做到了呢?”凌寒撕開一袋薯片站在視窗嚼著:“江揚這個生物有奇怪的磁場,咱不能沒出息地跟他比,說吧,是繼續攻堅還是轉戰首都?”林硯臣一時間難以抉擇,凌寒的目光停留在路對面一個打電話的人身上幾秒鐘,忽然說:“繼續攻堅。”
防禦期以後,攻堅戰轉入正式對敵的主動出擊,第一撥攻勢的名字叫“送情人回家”,目的是博取進林硯臣家門的機會。凌寒每天晚上都和林硯臣一起走到家門口,無論誰開門,都友好地後退一步,說再見,向後轉,齊步走。林硯臣簡直要鬱卒,有天晚上,林媽媽終於受不了整天把客人關在門外這件事,在習慣性地關上了門以後又開啟,在走廊裡一跺腳——廊頂燈亮起來,凌寒頭也沒回地往外走著。“小寒。”林媽媽追出去,拉住他的手,“來,跟阿姨說說話。”
就這樣,凌寒在第六天晚上終於成功坐在了林家的沙發上。習慣了深宅大院和寬闊格局的樓房,林硯臣家顯得有點兒擁擠和狹小,但是非常整潔,東西有條不紊地擺放在該在的地方,每個凳子上都繫著一個自家用碎布拼花做的墊子,洗得有點兒發白,但乾乾淨淨。林媽媽拿了兩隻一模一樣的瓷杯子出來——凌寒很感激,這是當自家人的表現,如果待客,應該是兩隻紙杯子——裡面是速溶咖啡,一杯給兒子,一杯給兒子的情人。凌寒小聲道謝,又問:“叔叔是睡了嗎?”
“你甭理他!”林媽媽往臥室瞥了一眼,“他發什麼神經病!”
林硯臣嘿嘿地笑,放下杯子去廚房,嘩啦啦水響。凌寒抿了一口咖啡,超市的速溶款,糖很多,但她怎麼知道自己喜歡喝咖啡呢?為這份溫
暖的飲料,凌寒有點兒臉紅:“阿姨,給您添麻煩了。”翻來覆去,他只會說這麼幾句話,有些想好的海誓山盟根本不好意思說出口,甚至,凌寒都不知道聊天的下一個話題是什麼,除了林硯臣,他對這個家一無所知,而第一次上門,要提的事情就是“我想和您兒子結婚”,實在太荒唐了。林硯臣端著一盤葡萄出來,林媽媽剪了半串最大的給凌寒,然後說了一句話。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凌寒才明白了那句話的含義,也許人的一輩子裡沒有哪句話可以被天長地久地記住,但是總有一些句子會在你人生得意失意痛苦歡樂的頂峰時刻忽然湧上心頭。甚至,都忘了是誰在哪兒為什麼說了這句話,但它確確實實從心裡蹦躂出來,鬼使神差地符合當下情景,它有長長的觸手,輕而易舉就到碰到了心裡最容易覺得難過又甜蜜的那個角落。
林媽媽只是說:“你們倆要好好地在一起一輩子。”
林硯臣忽然開始哭。有那麼幾秒,凌寒甚至想說,拜託,又不是大閨女上花轎之前的時刻,你堂堂一個師長,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丟臉?但是林硯臣哭得真是很傷心,就好像馬上遠渡重洋不能在身邊盡孝一樣,凌寒都被他感染地有點兒鼻子酸,酸了一會兒就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