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隻毛毛蟲有毒,估計左手沾上了它的毛,醫生直接給搽了些碘酒消毒,因傷口已經被撓破了,碘酒一塗上來就疼得我齜牙咧嘴抽氣好半天,過了半會兒紅腫消才下去了不少。
李堪傑之前掛號時著急得跟猴子似的,好像他才是中毒那個,現在看著我好氣又好笑:“大冬天的你竟然還能戳著毛毛蟲,你上哪兒找的蟲子?”
我電話響了,瞪他一眼,看了眼手機屏,是家裡打來的。我看了李堪傑一眼,看到他連忙轉開臉撓頭裝傻,我想了想,說了聲我接個電話,邊往外走邊接了起來,我轉身時撇到他瞬間冷下來的臉,其實這電話完全沒必要避開他接,但我只要看著他為我生氣的樣子就痛快的不行,我心對自己說,你真是神經病。接起了電話,姥爺大意說的是讓我常回去看看罷了,還告訴我說我絕對不能不工作,“你媽他都決定必須讓你接手公司,你看就像手上又有網,腳下又有海,一切妥當都不去打漁守著乾魚片過日的漁人!男人沒了志氣和幹勁,就是個雜碎懦夫!活在這個世上也是多餘!”一句話說完,傲氣地掛了電話,就像斷定我肯定會回去似的。
確實,過去的羅浩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活的像我這般無趣,我猜想他應該是個萬事嚴謹,能幹上進的人,不然以前怎麼能爬上李堪傑的家族公司副總一職呢?
回來的時候,李堪傑一路沉默地開著車,我偶爾收回看著車窗外景色的目光看他,都是看到皺緊的眉和緊閉的唇和剛毅的側臉,一路無言。
回到家他才直接掏我口袋的手機就查已接來電,我為我之前瞎搞都不跟人留電話的傻缺行為後悔不已,要是能讓他看到多好,光是想想就能得知他的臉色
會有多精彩了。但事實上我手機也就存了那麼幾個號碼,也不是沒人好存,羅浩以前的朋友我都全部統統不聯絡了,仔細想來我回來這麼久竟沒認識一個正當的新朋友,我真是,太他媽慫了。
“你連家裡的電話都要避著我,你什麼意思?”他冷笑。
我看著他:“你管過頭了。”
“你是我愛人,我不管你管誰?”
我翻了個白眼,你真不自覺,維持我倆的只是性罷了,算哪門子的愛人?
“羅浩,你告訴我,你究竟愛不愛我!”
這個問題他已經問過了N遍,之前第一次如實回答是單戀,被駁回,後來他每次問這種問題時,我都用這他愛人的身體對他說愛,很愛。他肯定把有意我的想法忽略了,把如今迥然不同的我幻想成過去的情人,媽的,我圖個什麼……
“我自然是愛你的。”又一次,滿足他的幻想,反正說愛他也只是動動嘴皮子,這付出一點也不算大,或許只有說我愛他的時候,他才會覺得以前的他又回來了吧。
“不,你不愛我,你在騙我,你哪裡愛我?你什麼時候對我好過了?”他冷著臉說道,不依不饒,真是蹭鼻子上臉。
“你夠了沒?躺在床上撅著屁股給你操還不夠愛你?”我想過去的羅浩應該是個不甘做下面的人吧,我說這種話他絕對會上當,他不會知道拜他和查理所賜,讓我變成天生的零號。
“……可你還躺過我哥床下!”他忿忿的咬著牙根說道。
“不記得了,給我走走走,老子要睡覺了。”抽了抽嘴角,回國第一個最先操我的人是誰我自己都快忘了,揮手轟他出去。
“不管你愛不愛我,你一輩子都是老子的!”他抓住我手臂,我能看出來他明顯的緊張,就像我的下一句話能判他死刑一般。
“未來的事兒誰說的能了算數?你煩不煩?”
一句話說完把他推了出去,關門回屋睡覺,我倆除了床上運動相處比較和諧,床下相處每次都是不歡而散,我就不明白了他怎麼還能在每次吵完之後第二天又陽光燦爛地笑著問我去不去看電影。
第 30 章
“什麼時候回來過年?”
“就回。”
剛掛了家裡打來的電話,李堪傑從外頭提著菜進來了,我看了看他:“哪來的鑰匙?”
“哦,這個啊,把你鑰匙拿到外頭配的。”說著還對我揚了揚手上的銀白鑰匙:“我得給門洞上點潤滑油,新配這鑰匙插得磕磕巴巴的,一點也不順溜。”
我用鼻子哼了下,走過去直接搶了過來。
“幹嘛呢!?配個鑰匙也不行?”他火氣一下子就躥上臉了。
我哪個床伴能好到讓我給鑰匙地步?我沒說話。
他冷著臉沉默地看著我,最後一聲不吭的拎著菜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