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地撓了撓頭髮,對司機說了句行了不用走了便下車回去。
我姥爺正在跟一個貴婦人碰杯,我上去,對我姥爺祝福了句生日快樂,便對著婦人點頭微笑自我介紹,適當地奉承了幾句。婦人很是受用,笑麼麼地離開了。
“阿浩,在外頭玩夠了嗎?打算什麼時候接手家裡的生意?”婦人一走,我姥爺就立馬板起臉問我。
“既然是玩,怎麼有夠呢。”我實說:“我不想接家裡的生意,您看著辦吧。”
“那絕對不行!”
“讓我繼承家裡的生意是沒可能了,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已賺足養老本,現在就求活個隨心,無拘無束。”我忍住攤手的衝動,對其臉色極黑的姥爺說:“大舅不是還有個兒子嗎,讓他繼承去。”
我媽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沒出息活死人,我姥爺在一旁沉默著嘆氣。
開車回來的路上,順道在商店首飾櫃子買了個男士表,包了起來。
“不是叫你等我嗎?又上哪去了!”李堪傑靠在門邊的牆上。之前他跟我要了好幾次鑰匙,我不想給。
“你回來的真早。”開了門,等他進來,關上。
他嘴唇貼了上來,我還沒站穩,“嘭”的一聲悶響,後背撞門板上,我“嘶嘶”地抽了口氣,咬他嘴巴呢喃:“你嚇我一跳。”遂又用我的舌頭纏上他的舌。
一吻完畢,他問:“去哪兒了。”
臉離得近,他的聲音攪得人心癢癢。我把表盒丟給他,“喏,給你買禮物去了。”
他臉上的陰鬱一下子就放晴了,手拿著開啟的手錶盒說:“你來幫我戴上。”
我拿過盒子,低頭把表從盒裡摘了出來,戴進去,扣好。錶鏈太長了些,沒買對尺寸,或許說我根本就是隨便挑的就打包走人,反正注再多自己的心意也沒用,不管我幹什麼,他都只願把我當過去的羅浩。
他一直就看著我笑,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似的。
“耗子我真的特高興哈哈。”
我看他一眼:“看出來了,一副傻樣。”
“傻也是隻傻給你看。”他攬著我往沙發上倒,舒服的嘆了口氣。
我任他攬著盯著天花板,心累得不行。
“本來都答應他們今晚把你帶過去的,你卻沒過去,他們都想見你。其實很多人就是想見你才過來的,沒我生日什麼事兒。”
我閉著眼,不想說話。
“你啊……有時候我真不懂你,盯著你的眼睛卻不能看明白你在到底想什麼。”
我用鼻音輕哼了聲表示不可置否,不是早看了過去的羅浩留下的影片麼?承認我不再是他你不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一個雞血熬夜的晚上,好吧現在是早上,考試兩天,所以提前熬夜碼了(感動嗎?感動!)希望收藏不要再掉了= =小的心肝兒脆啊啊啊啊
第 29 章
“你那些朋友,不是都以為我掛了嗎。”我坐起來,突然問他。
“一個人真想在地球消失得乾乾淨淨是不可能的。”
我突然覺得手臂奇癢無比,有意無意地瞎撓,完了越撓越癢,越癢就越撓,李堪傑一下子抓住我撓癢癢那隻手:“你幹什麼呢!”
“能幹什麼,撓癢唄。”掙脫會手,繼續撓,癢死了,停一刻就讓人難以忍受。
他冷不丁拍開我要撓左手臂的右手,把我袖子擼起來,一道道撓傷的長長的傷口立刻呈現出來,傷口下還有好大一塊浮腫的肉,像是中了什麼毒,又像是巨型蚊子叮的似的,好傢伙!我自己都被嚇一跳,我都沒感覺到我撓了這麼重,或是奇癢得麻痺了痛覺。
“怎麼搞的?!走走走我陪你上醫院!”他激動得跳起來,一拽就把我拽起來,我被連拖帶拽地拉出房子扔上了車,拖鞋還沒換。
奇癢難耐,也不管是有傷口還是怎麼著,我爪子直接就自顧自使勁搔撓著,手臂開始往外滲血,再加上我手還沒停,越撓越疼,越疼就越止癢,於是現在顯得血糊糊的手被李堪傑用車上的現成的生日禮盒帶綁了:“操!才半分鐘不看你你就撓出血了,忍忍能死!?”吼完繼續踩油門加速。
“老子人生的字典他媽就沒忍字!”我不甘示弱。
“你到底碰了什麼?怎麼會突然紅就起這麼一大塊!?”
我咬牙:“誰知道!”
血出得還挺多,車裡飄著一股鹹腥味兒。
跑到醫院鬧了半天我才想起可能是白天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