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喜歡的,肯定是喜歡的,不然我一個根紅苗正的五好青年,怎麼就毫不含糊地拋棄了眾多美麗活潑的軟妹子,去啃一個面癱男的嘴唇呢?
可是哥們兒你也要給我個心理過渡啊,對一個男的說喜歡還是很彆扭啊。
陳鋇眯了下眼睛,有些懊惱地湊上來用鼻尖蹭了蹭我的臉,溫熱的呼吸撲在面板上,我不會動了。
“我喜歡你,柯福臣。”
胸口那裡,時不時會搗亂的小怪獸,這回徹底出籠了,撒開野地奔竄,我突然就弱柳扶風了,只差沒一頭栽倒!
陳鋇適時地捧住我的臉,主動吻了上來。
河堤邊那次我一半心神都在跟蒼老師告別以及哀悼異性戀生涯的完結,這次卻是全然被陳鋇領著,滿腦都是嘴唇和口腔的溼熱觸感,上顎被陳鋇的舌尖輕輕搔過,渾身都抖了一抖。
“唔。”我不由自主地從喉嚨裡發出聲音,才發現自己滿口的唾液都盛不住了,陳鋇的嘴唇碾過我的嘴角,發出啄飲酒液的吮吸聲。
我呆呆的,有點沒反應過來,這是陳鋇與我交換津液的,親密無間的行為。
陳鋇一點點親著著我的臉,然後含住了耳垂。
那小團平時只有緩解被燙到的手指的作用的軟肉,這時候卻異乎尋常地敏感起來,讓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過去,它變得灼熱而溼潤,像一顆成熟的櫻桃,被陳鋇的牙齒和舌尖反覆挑弄,就要離開櫻桃柄,滾落下來了。
陳鋇放開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喘著氣。
我嚥了口唾沫,已經能夠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還是怕得要命,但體內還流竄著另一股不輸於畏懼的情緒,讓我想要毫無距離地貼近陳鋇。
陳鋇開始輕咬我的耳廓,仍舊是
他慣常的,小雞啄米一樣一點一點的,他一邊沉著聲問我:“可以嗎?”
那聲音攏住我的整個耳朵,那是陳鋇的聲音。
我幾乎有些顫抖地,點了點頭。
媽的,豁出去了,今天就是老子的破處日!
作者有話要說:卡肉
話說LJJ的讀者都不給評論的 好桑心TAT
☆、'就在帳篷裡~(下)'
帳篷外面有清晰的風聲,和一兩段短促的鳥鳴,再遠一些的河流,模糊傳來嘩嘩的水聲。
郊外的夜晚默默地生動著。
而我們的帳篷裡,正別開生面地進行著……
打住!小學生作文呢這是╰_╯!
總之現在我正被陳鋇壓著,全身都舔遍了,他像是瞬間變身為大型犬,真把我當根沾著著肉絲兒的骨頭,翻來覆去地舔吻。
不過老實說,這對我還真的很有用,我現在只覺得激情難抑,恨不得陳鋇能快點進入正題,那點兒畏首畏尾的懼意已經無影無蹤了。
“喂,我說……”我停下來喘了一聲,“陳鋇你趕緊整下一步吧。”
陳鋇聽了這話,停了下來。
那等於就是把我擱半空,不上不下的晾著,我差點厥了過去。
陳鋇的下一個動作卻像除顫器直接電擊胸口一樣,讓我瞬間原地復活了。
他舔到了那裡……
我哆嗦著嘴唇去看他,但是他埋在我腿間,只能讓我看見個弓起的脊背。
我知道同志之間是用那個地方做的,今晚觀察了形勢,也很快認識到了自己難逃bottom的命運,反正以後互攻的機會又不是沒有,陳鋇看起來還蠻哈我的樣子……
可是,那個地方用來容納陳鋇都會讓我擔心他嫌棄,這樣用舔的,真的沒問題嗎?
陳鋇移動著舌頭,在穴口和蛋蛋周圍畫圈,我只覺得全身都軟了,一陣陣酥麻從腰側溜上來,陳鋇卻越發地專心致志,我甚至能夠想象得出來,他的表情應該是跟拍電影的時候,對著攝影機顯示屏抿緊嘴唇的模樣,差不多吧。
但是現在,陳鋇總是緘默不語,又薄又鋒利的嘴角,卻是反覆開合著的,我只要一去想象他溫柔地閉下的眼瞼和濡溼的舌尖,就覺得自己幾乎要射出來了。
“陳鋇、陳鋇。”我像溺水的人一樣,伸手想要得到他的援助,他一邊伸出左手來與我交握,一邊將舌尖鑽了進去。
我倒抽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了。
下一秒忙伸手捂住了嘴,心裡一遍遍“媽媽咪”地喊,靠啊,剛剛那就是傳說中的呻吟嗎?!
陳鋇卻突然兇猛起來了,開啟了閘口一樣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