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伸進去一樣。這就是半點餘地不留、真正毀滅性的煽動了,南方像被攪動了靈魂一樣渾身顫抖,那些液體都叫囂著要噴薄而出,但他被路程死死地堵著前端,硬是得不到解脫。
與此同時,路程控制著根部的手也沒有放鬆下來,還非常頑皮地揉動著飽脹的球狀處,往中間一次次擠壓。
這實在太離譜了,南方本能地弓起身子想往後逃,但路程好整以暇地按在他的大腿內側,大大限制了他本來就少得可憐的活動空間。忍耐的千里長堤潰於蟻穴,緘默也就蕩然無存了:“路程!路程……我,我真的……啊……”
過度的歡愉讓他眼前一片模糊,所有的血液都湧向路程握有生殺大權的那一點,如同命懸一線。路程抬起眼來看他,滿滿的全是狡黠的笑意,似乎南方就是他最鍾情的玩具,怎樣都會討得他的歡心。
誰的愛人誰心疼,鬧著玩也是有限度的,路程很快放過了他,自己起身去找東西漱口。南方被他弄得一身汗,偏偏襯衫還原封不動穿在身上,淺藍色都被汗水浸成了深藍,當真狼狽不堪。
繞了一圈回來,南方仍然半躺在沙發上喘息,路程忽而有些慚愧,於是走過去摟抱他露在外頭的腰線:“……怎麼了,是我太過了?”
南方不知該說什麼,頓了半晌才抬起胳膊來,把路程毛茸茸的腦袋圈到自己臂彎裡:“沒有,隔了這幾天沒做過,我有點……禁不起折騰。”
路程低低笑著,也不急著把南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只是心滿意足地緊抱著他,漸漸安靜下來。南方的體溫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