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我就會過來親你一下。”
“再過來一點吧。”
麥克等他靠近,在他嘴唇上留下一個吻。
“真高興又見到你。”
艾倫低下頭繼續吻他,幾分鍾後,麥克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他氣喘吁吁地看著艾倫的眼睛說:“醫生沒有說不能讓我窒息嗎?”
“他一定想不到我會這麼做。”
“我在哪?”
“加利福尼亞洲的一個醫院裡。”
“感謝上帝,我們終於回來了。”乾淨整潔的病房外聽不到炮火和槍聲,一隻不知名的小鳥在窗臺上歡叫。
“這裡安全嗎?”
“很安全。”艾倫若無其事地說,“國家安全域性的人就在外面。”
安全得讓他們寸步難行。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在戈爾維亞到處都找不到你,想盡一切辦法後去領事館,以亞當.弗格斯的旅伴名義試圖讓他們幫忙,結果國安局的秘密特工就出現了。我們在戈爾維亞留下的身份曾被調查過,你被帶來這裡,他們認為我們之間有關係。”
“你有沒有受傷。”麥克問。
艾倫站起來,脫掉了衣服:“需要檢查嗎?”
他的身上只有一些小傷痕,大多是擦傷和撞擊造成的淤痕,這樣的傷勢對他們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麥克的傷比他嚴重多了。
“我和委託人通了話。”艾倫說,“他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他和你通話?在哪裡?”
“在薩倫基爾附近的一個軍事基地。”
“這麼看來,他已經爭取到了軍方的支援。”
“至少是一部分的支援,他畢竟還需要另外一部分去對抗自由軍和美國的軍隊。儲存一部分實力,在局勢明朗的時候成為新戈爾維亞共和國的建國功臣。”
“我和狼人山姆、紅安娜從基地中救出了伊沙克.納迪夫,他們會安排他一起偷渡出境,納迪夫將申請在美國政治避難,並說出關於那位先生策劃的一系列陰謀。這會對戈爾維亞政府、反對派武裝組織和美國產生不同程度的影響。”
“委託人先生的日子可真的不太好過了。”麥克說,“他能夠暗中操縱那麼多人,甚至操縱軍隊和努哈.拉蒂夫這樣的恐怖分子,不光是依靠權勢和信仰,一定會有更多利益。”
“戈爾維亞擁有大量的石油開採儲量,委託人承諾分割利潤,就能輕易爭取到支持者,等整個計劃進行到後期,再以高利潤共同開採作為條件暗中與美國合作。推翻當局政權,肅清反對派,重建新戈爾維亞共和國,終能如願以償。”
“你知道了這麼多秘密,是怎麼逃出來的?山姆和紅安娜又是怎麼回事?”
“只能說有如神助。”
“是露比?”
“除了他,在你心中就沒有別的神可以備選了嗎?”
“別的神要照顧更多人,可不如露比那麼專注。”
“山姆找回了我的定位器,給露比發出追蹤訊號。我不知道他收到訊號後做了什麼安排,總之救援的人還不少。”
麥克揉著他的頭髮說:“這和你當初給我的承諾不一樣,你說過有把握脫身,可實際上你仍然像以前一樣走一步算一步,如果沒有山姆和援軍怎麼辦,你打算如何全身而退。”
艾倫說:“我是個運氣很好的人。”
“運氣不能伴你一生。”
“只要你伴我一生就夠了。”艾倫握住他的手,吻了吻他的手心,“你呢,我被費薩打暈後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服他帶我去見努哈.拉蒂夫,所以他沒有當場殺了我。”
“你見到了嗎?”
“我沒有見到他,只見到他的決心。”
“他的決心?”
“或者說一個替身。”
“國安局的人還在等你醒來了解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聽說海豹突擊隊在沙漠中的一個反對派秘密據點找到你,擊斃了數十個極端武裝分子,但沒有透露找到努哈.拉蒂夫的事。看來他們也察覺那只是一個替身。”艾倫問,“特種部隊的出現是巧合嗎?”
“當然不是。我出發到薩倫基爾找你之前,露比為我準備了一份地圖,他說地圖上的每一個標註都會盡全力幫助我,導遊阿扎維曾為我掩飾了身份,使我暫時獲得費薩的信任。你還記得我們和狼人山姆會面的那個餐廳嗎?”
“不太記得。”艾倫說,“那樣的小餐廳在薩倫基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