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更不想打雷深,於是就打算關了電腦,洗洗去睡。忽然聞到一股奶香,胃裡的饞蟲一下子會像見了鴉片的煙鬼興奮起來,就聽雷深一邊走過來一過說;“我知道你睡眠不好,準備了牛奶。”
我接過牛奶就喝得一乾二淨,完了將杯子放回雷深猶自伸直的掌心。他看著我,沉默著轉身去洗杯子。不一會兒,他就回來了,手上多了一個花朵形顏料盒子,裡面放著各種零食:糖果、話梅、果凍……他把它放在電腦桌上,搓了搓手:“剛在在超市買的,擔心你晚上玩遊戲沒東西吃。”
我打著副本,沒有看他。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去客廳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吃了一個糖果一顆話梅,覺得胃裡有點熱熱的,心想是不是東西吃雜了,於是站起來在房子內轉了幾圈。本來我身上穿著一件襯衣和一件灰色兜頭外套,覺得熱,就把外套脫了甩在地上,又從衣櫃裡拿出乾淨內衣褲,去洗澡。
23
23、下藥 。。。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頂著鍋蓋更。。
經過客廳時,雷深正在看電視:“你臉怎麼那麼紅?”
我也納罕,摸了摸有點燙的臉:“不知道,我去洗個澡。”
“嗯。”他站起來,“我去給你放水。”
他走進浴室,將蓬蓬頭放進浴缸裡,開了熱水用手試水溫。柔軟的頭髮垂下來拂過他的側臉,他的五官長得柔和,眼角很長,偏過頭來看我時,像含著萬千勾魂蜜:“要放香油嗎?”
我吞了口唾沫,臉袋有點暈暈乎乎的,聽是聽見他說話了,只是不明白意思。看著那唇一開一合,覺得就想衝過去狠狠咬一咬。
我搖了搖頭,這是怎麼了?
肩膀卻忽然被一隻手搭上,他站在我前面,鼻尖對著我的鼻尖,將衣服上的檀香和著水蒸氣渡給我:“你怎麼了?”
他的眼睛波光粼粼,像含了兩泓清澈的湖水。
我的手碰到他的胸:“你離我遠點。”他卻一直靠過來,吐出的氣全噴在我臉上:“安哥,你的臉好紅。”
我已經頭暈目眩,看著這張柔和得像水墨畫兒的臉,心中如同有一萬隻螞蟻在爬。用力推開他,將頭放在蓬蓬頭下衝,終於找到一絲清明。
他被推倒在洗漱臺上,磕到了盤骨,捂著哼了一聲,解了皮帶和褲釦,將碰青的地方仔細察看,幽怨地看著我:“把人家弄青了。”
我腦袋裡呯地一聲,炸開了一朵粉紅色蘑菇雲,什麼恩怨情仇都忘得一乾二淨,衝上去摟住他的腰,將他撞在牆上,看著那雙微微開啟如同邀約的唇狠狠吻了下去。他發生滿足的一聲輕哼,我就如同被人點著了一樣,渾身燥熱得恨不得將他捏碎了!
衣服在從牆上親進浴缸裡的路上迅速扒掉,我把他壓在缸沿上,狠狠地佔有。破碎的呻吟裡,他氤氳的雙眸裡那些桃花開得如火如荼,緊緊地抱著我,無論我多麼用力地想要弄疼他,他都固執地像牛皮糖一樣纏在我腰上,不斷地叫著我的名字:“安哥……”
他每叫一次,我就讓他痛,痛到他的眼睛湧起輕薄的溼潤,呻吟也漸變成了求饒一般的肯求。我幹他幹得非常爽,純粹的獸性的發洩。不像諾言,心中到底愧疚,也心疼他那那樣的身世與無奈。至於他,欺騙、毒辣,是不用任何疼惜的!
我就如同我射過之後萎靡不振的下半身一樣躺在浴缸裡沒剩半分力氣。透明的水中,有絲絲紅色冒上來,雷深的雙眉蹙著,臉色蒼白。我勾起他的下頜。
他偏過頭去。
我重重地捏住他的下巴讓他看著我:“賤貨!”
他黝黑的雙眸失去了光彩,牙齒咬著下唇。
“你既然喜歡這樣,我就順你的意。反正,你就是個欠操的!”我嘲諷地笑,“要不要再找幾個人呢?狠狠地餵飽你?”
“安哥……”他幾乎要哭出來。
啪
23、下藥 。。。
!
我揮了他一巴掌,他被打得歪過頭去:“別叫我,你不配!敢再在我吃的東西里下藥,我就像這樣幹你幹到死!”
休息了一會兒,我就從浴缸裡出來,身上的水珠涮地流下去濺了雷深一臉:“你快點起來,我還要洗澡睡覺呢。”說完不看他,跨出浴缸推開門走出去。
在客廳站了不到一會兒,就聽見裡面水聲攪動,接著門一響,他扶著牆走出來,臉色仍舊很蒼白。他看了我一眼,咬著唇靠在浴室的牆邊上:“好了,你可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