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些檢討都說成是“假檢討”,他還揭批周揚說:“1951年6月4日,《武訓傳》批判剛開始,周揚就立刻寫了一封信給他的一員大將於伶,指示於伶‘在思想鬥爭問題上’,‘具體處理要慎重,仔細,不可急躁魯莽’。並焦急地說:‘我們最需要知道的是真實情況’。”並誣陷說這是周揚在《武訓傳》批判過程中的“一次反黨大陰謀”。(《紅旗》雜誌1967年第1期)於伶時任上海文化局副局長,周揚給他寫信完全是工作職責範圍內的事情,就以姚所引的那些片言隻字而言,也並沒有什麼不對之處,那裡是什麼“反黨大陰謀”呢?
6月16日;《學習》雜誌第5期發表了楊耳《〈武訓傳〉和關於武訓的宣傳》,毛澤東事先審閱了這篇文章,並有針對性地加寫了幾段話,多達700餘字。
7月23日至28日,《人民日報》連載《武訓歷史調查記》。
根據毛主席的意見,由人民日報社、文化部組織,有江青參加的“武訓歷史調查團”寫的這個調查記是在“先入為主”的指導思想下進行的,不可能做到實事求是。事實證明,戴到武訓頭上的三頂大帽子:“大地主”、“大債主”、“大流氓”都是不能成立的。對這個調查記,毛澤東在許多地方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