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樞軸的,是###。所以,作為理論鬥爭之一部的文學鬥爭,就非從屬於###的目的,服務於###的任務之解決不可。同時,要真實地反映客觀的現實,即階級鬥爭地客觀的進行,也有徹底把握無產階級的政治的觀點的必要。對於文學之政治的指導地位,就在於此。”(《周揚文集》第1卷第67頁)周揚承認文學的特點是透過形象去反映客觀的真實,但他強調的是作為文學的“中心”與“樞軸”的政治,是文學“非從屬於###的目的,服務於###的任務之解決不可”。

4 對“第三種人”的批判和自我批判(2)

我們不妨把周揚的這種主張稱為以政治為中心的政治和藝術一元論。在周揚看來,革命文學之價值,固然離不開它的藝術性,但他更看重的是它的政治作用,它是從屬於無產階級的###的,在###中能夠起到別的東西所不可能起到的作用。從###的需要出發,在這樣的目標下,求得政治和藝術的結合和統一,可以說是周揚文學思想的一個重要特徵。這樣一個基本思想,在他同“第三種人”的論戰中已經初露端倪了。周揚的這個文學思想,正是無產階級革命文學的指導思想。

在這次辯論中,再次暴露了左翼文壇“左”傾教條主義、關門主義的錯誤。斯大林有言:“中間派是革命最危險的敵人。”蘇聯的“無產階級文化派”及“拉普”,在思想上的教條主義,組織上的宗派主義,理論上的庸俗社會學傾向,對中國左翼文壇和影響十分嚴重。

“拉普”在處理“同路人”作家或不同派別不同觀點的人的關係問題上,敵我不分,動輒給人扣上“右傾”、“階級敵人”之類的政治帽子,在其晚期甚至提出這樣的口號,“沒有同路人,只有同盟者或者敵人”。他們認為,不是同盟者就是敵人,根本不存在什麼“同路人”。他們不光打擊“同路人”作家,對革命作家也是棍子照打不誤。中國左翼文壇對“第三種人”的批判,實際上是把他們當做敵對勢力來對待的。周揚在《到底是誰不要真理,不要文藝?》中就說過這樣的話:蘇汶先生自己不願做這“另外一種人”,就拼命來攻擊這“另外一種人”的文###動,這樣蘇汶先生即使沒有做“那一個階級的狗”,至少是幫了“那一階級的狗”來咬“左翼文壇”。

蘇汶先生假使真不願做“那一個階級的狗”的話,那末,就做這“另外一種人”吧。(《周揚文集》第1卷第38頁)在左翼文壇,持這樣看法的當然不只是周揚,包括魯迅、瞿秋白、馮雪峰等在內,在開始都是把“第三種人”當做資產階級的走狗來看待的,都認為在嚴酷的階級鬥爭中是不可能有“第三種人”存在的。這當然是不利於團結更廣泛的社會力量,去孤立和打擊真正的敵人的。

臨時中央的領導人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張聞天化名歌特寫了《文藝戰線上的關門主義》,發表在1932年11月3日中共中央機關報《鬥爭》第30期上。文章分析了“左”傾關門主義的兩種主要表現,寫道: “這種關門主義,第一,表現在‘第三種人’與第三種文學的否認。我們的幾個領導同志,認為文學只能是資產階級的或無產階級的,一切不是無產階級的文學,一定是資產階級的文學,其中不能有中間,即所謂第三種文學。

“這當然是非常錯誤的極‘左’的觀點。因為在中國社會中除了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的文學之外,顯然還存在著其他階級的文學,可以不是無產階級的,而同時又是反對地主資產階級的革命小資產階級的文學。這種文學不但存在著,而且是中國目前革命文學中最佔優勢的一種(甚至那些自稱無產階級文學家的文學作品,實際上也屬於這類文學範圍)。排斥這種文學,罵倒這些文學家,說他們是資產階級的走狗,這實際上就是拋棄文藝界上革命的統一戰線,使幼稚到萬分的無產階級文學處於孤立,削弱了同真正擁護地主資產階級的反動文學做堅決鬥爭的力量。”

文章明確指出,“革命的小資產階級的文學家,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同盟者。我們對於他們的任務,不是排斥,不是謾罵,而忍耐的解釋說服與爭取。只有這樣才能實現無產階級對於小資產階級的領導,實現廣泛的革命的統一戰線。”

文章還說:“這種‘左’的關門主義,第二,表現在文藝只是某一階級‘煽動的工具’,‘政治的留聲機’的理論。照這種‘理論’看來,凡不願做無產階級煽動家的文學家,就只能去做資產階級的走狗。這種觀點,顯然把文學的範圍大大的縮小了,顯然大大的束縛了文學家的‘自由’。”

文章在談到文藝與政治的關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