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來還得投靠自治軍!”
黃天澤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你擔心部下不明真相,會發生譁變。”黃天澤沉思了一會,說道,“既如此,我跟你留在軍中,一同開導官兵們,不管怎麼說,眼下你只有這一條路了。”
“不必!”黃紹竑果斷地搖著頭,“倘發生意外,連個傳信之人都沒有了。四哥可由廉江即日往陸川車田圩夏威處等我,五日之內,我若不到車田,便是發生了不幸,四哥也不必去搜尋我的遺骨,只與李德鄰報個信則可:就說我黃紹竑沒有失信,只不過天有不測之風雲,此生不能與他共謀大事!”
“季寬弟!”黃天澤緊緊地抓著黃紹竑的雙手,熱淚盈眶,不忍分離。
“四哥,你走吧!”黃紹竑說得那麼平淡,那麼隨便,彷彿兄弟之間,並無手足之情可言。
黃天澤見天時尚早,更知黃紹竑路途多艱,隨即勉勵了他一番,便就這小酒館裡告別,徑直往廣西陸川縣車田圩會夏威去了。
黃紹竑與兄長別過,回到部隊,陳雄也從廉江城回來了。據陳雄報告,他到城內與粵軍的官長交涉了半天,總算獲准透過。但粵軍不准他們入城,須在武裝監視之下繞道而過,否則將予以包圍繳械。陳雄憂心仲仲地說道:
“季寬,廉江雖然可以透過,但是前邊的化州、高州、信宜都是廣東西部的重要縣份,那裡一定會有更多的粵軍駐守,他們也能讓我們透過嗎?”
“反正天無絕人之路!”黃紹竑冷冷地說了一句,關於投奔李宗仁之事,他此時連陳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