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利於和平解決國內問題者,都准予取消戰犯罪名;第二,把南京政府和所屬部隊置於人民革命軍事委員會指揮統轄之下一句也改換了,所以代表團一致的意見,認為儘管條件高些,如果能瞭然於‘敗戰求和’、‘天下為公’的道理,不囿於一派一系的私利,以國家元氣、人民生命財產為重,那麼,就應該毫不猶豫地接受……”
“我的條件只有一個!”白崇禧拍案而起,情緒異常激動。
“請講吧!”黃紹竑點點頭。
“共產黨無論如何不能過江!”白崇禧斬釘截鐵般地說道。
黃紹竑搖了搖頭,冷冷地說:“辦不到!毛澤東和周恩來都把話講死了:南京當局在這個協定上籤不簽字,共軍都要渡江,而且限定我們在四月二十日前答覆!”
“他們一定要過江,那仗就非打下去不可,還談什麼!”白崇禧感情衝動,毫無商量的餘地。
黃紹竑的忍耐本來就有限,他見白崇禧擺出一副毫不講產理的蠻勁,便反唇相譏:
“現在要打,只是老蔣才有資格。他暫時下野,你可以親自到溪口去負荊請罪,請他出來,因為他是一貫主戰的。我們以主和起家,只有和平才有出路,再主張戰爭,就是死路一條!”
“北伐時,我們是穿草鞋出廣西的,今天,也還可以穿草鞋上山,同他們拼到底!廣西人是從來不投降的!”白崇禧咬牙切齒,憤恨不已,那副無邊近視眼鏡片後面,燃著兩團仇恨的火,也不知道他是恨黃紹竑勸他“投降”,還是恨共產黨要過江,抑或兩者兼而有之。
“嘿嘿!”黃紹竑冷笑兩聲,“打正規戰都已經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