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盡是冠冕堂皇的官樣文章,李宗仁往桌上一放,微微冷笑道:
“伯川兄,你辛苦了!”
閻錫山見李宗仁臉色不悅,忙說道:“關於請蔣先生出國之事,他懇求德鄰兄能讓他居留臺灣,因國家敗亡至此,他覺得無顏出國見友邦人士,這點,望德鄰兄……”
“是呀!”李宗仁譏諷道,“蔣先生出國不便,我李某人下廣州亦不便;他要求居留臺灣,我要求居留桂林,這叫各得其所。”
閻錫山與朱家驊面面相覷,不知再說什麼好,只有陳濟棠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正在不慌不忙地抽水煙。
“我明天就派代表北上,到北平與共方重開和議。”李宗仁態度強硬地說道。
“德鄰兄……”閻錫山的聲音好似帶著哭聲一般,這一次他在老蔣和李宗仁面前都玩不轉了,行政院長不但做不成,恐怕連謀一枝之棲也不可能。
“諸位如有閒暇,可以遊遊桂林山水,宗仁當盡地主之誼奉陪。”李宗仁已表示不再談赴粵之事。
“德公,我可沒這份遊山逛水之福,海南軍政事務纏身,我明晨一定回廣州,然後飛海口。”陳濟棠吹一吹菸斗中的灰燼,立刻發表宣告。
“德公,伯南兄,這事好說,哈哈,好說嘛!”朱家驊尷尬地打起官場上的哈哈,想緩和一下氣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