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萬碩滿懷敵意地詢問:“韓世號,來淵,你們無非是想捉拿我楊氏兄弟,去向楊廣邀功請賞,但是沒那麼容易!”
“此話從何說起。”來淵在馬上向城頭拱手施禮,“各位楊兄誤會了。”
“你們哪!”韓世號高聲相告,“來將軍是我韓某請來,一起相助起兵造反的。”
“啊?”楊玄感難以相信,“此話當真?”
“造反大事,豈能兒戲。”韓世號已透出不悅,“快大開城門,迎接來將軍,有話進了城擺上酒宴再說。”
楊玄縱悄聲問楊玄感:“怎麼辦?”
楊萬碩在一旁提醒:“大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楊玄感想了想,對城下說:“二位將軍,人馬且在城外駐紮,請二位將軍到城內敘話。”
韓世號有幾分不快:“看來你還是信不過我們,好吧,我二人且單身入城。”
韓世號、來淵被迎入縣衙,未及坐定,來淵便先發制人相問:“楊大人,想來對本人不放心吧?”
“正是。”楊玄感毫不掩飾,“國人盡知,令尊來護兒為當今寵臣,位高權重,你竟然與乃父作對,令人不可思議。”
“楊大人,古往今來,父子兄弟間政見不同者大有人在。楊廣倒行逆施,天怒人怨,我早欲反之。今韓將軍登門遊說,稱楊大人已決意樹起反旗,只是略感兵力不足,我才傾所部五千人馬悉數前來相助,不料反遭猜忌,怎不令人心寒。”
韓世號已是大為不滿:“楊兄,李淵不來你無限失落,來淵主動參與,你又疑神疑鬼。如此心胸狹窄,焉能成就大事。既然信不過,請恕我要把一千人馬拉走,與來將軍去另起爐灶,獨樹一幟。”
“此說正合吾意。”來淵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