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吧……你真的好像他啊……我這麼多年沒有抱過他了……”江皓川的動作粗魯起來,撕扯著林舒塵的衣服,把他按在了地下室潮溼黴爛的牆上。
“江皓川……你醒醒
……江皓川……”林舒塵一邊掙扎一邊叫著他的名字。可是江皓川卻絲毫不理會,現在的他只是一頭急需發洩的野獸。
耳邊的喋喋不休是什麼?江皓川不耐煩地堵上了林舒塵的嘴。林舒塵拼命甩著頭,江皓川就雙手固定住他的頭,瘋狂地啃咬。
林舒塵幾乎要透不過氣來時,江皓川終於放開了他,於是火熱的吻沿著修長的脖子一路而下。
衣衫已經撕碎,背後的牆壁是那麼冰冷潮溼,林舒塵的身體戰慄起來。他想要推開江皓川,卻發現自己越來越不能夠。
因為江皓川一直喃喃著:“舒塵……舒塵……我好想你……”
這一次他沒有聽錯,他叫的是他的名字。
於是,即使知道那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裡只有慾望,卻還是不能夠推開他。江皓川的聲音是咒語,他在林舒塵身上施了一輩子的魔咒。
忽然,江皓川猛地將林舒塵舉了起來,敲在另一面牆上。林舒塵腦後刺痛,玻璃嘩啦啦碎了一地。原來那堵牆靠頂處有一扇被塗黑的窗,這個地下室並不是完全被埋沒在地下。清冷的月光照了進來,伴隨著泥土的芬芳夾雜著血的味道。
林舒塵看著江皓川悽迷月色中沉湎慾望的臉,禁不住想起當初自己親口說愛他的那個夜晚,那真是個月光明媚的夜晚。恍惚間聽見曾經的少年在他耳邊低語:“讓我們再勇敢一次吧。”
是啊,再勇敢一次,就算沒有明天,也讓我再勇敢一次。
至少最後我想做我自己。
林舒塵微笑起來,任由江皓川剝除最後一點尊嚴,把最本質的自己完全呈現給他。
當腿間擠入火熱時,林舒塵的心臟像戰鼓一樣猛然擂動,他瞬間覺得呼吸困難,意識開始渙散。
林舒塵努力地睜大眼睛,卻無法阻止視線的搖晃。
至少再讓我看他一眼,那份我給他的迷醉。
身上的男人像野獸一樣瘋狂地掠奪。
熟悉而又陌生的劇痛,心臟急速的戰慄瞬間席捲了林舒塵的意識,他垂下了頭,面色慘白,滿臉冷汗。
卻還是滿足地笑著。
至少最後我又得到了你。
林舒塵已經完全昏迷,而江皓川卻在藥物的刺激下不管身下的肉體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