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銘心疼地看著夏木神魂落魄的樣子,緊緊握著他的手,不停地安慰著他:“不會的,夏木你相信我,果果他不會有事的。”夏木的雙手不停地抖動著,大聲地說著:“血……可是全是血!”夏木幾乎就要發狂,像一個精神病人一樣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陸澤銘緊緊箍住了夏木的身體,不停地用手捋著他的脊背,“夏木你相信我,你鎮定一點。”
夏木看著陸澤銘堅定地眼神稍稍安定了一點,但還是充滿著用充滿著自我保護意識的姿勢把身體蜷縮在一起,陸澤銘抱著夏木的肩膀從他的口袋裡摸到了他的手機,找到上面寫著“媽媽”字樣的聯絡人,把電話撥了出去。
趙玫趕到醫院的時候果果已經被推進了手術室,陸澤銘站在一邊手術的門口看見趙玫便迎了上去,“阿姨,果果已經進手術室了,不會有事的……”趙玫眼睛裡含著淚拍著陸澤銘的手,不停地往手術室的方向看去。陸澤銘轉頭看見夏木坐在一邊的休息處,規規矩矩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低著頭,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嘴裡不知道在唸著些什麼。陸澤銘走過去在夏木的身前蹲下,捧著他的臉,“木木,你不要這樣,果果他沒事的……”夏木低著頭只用眼睛小心地看著陸澤銘,像是在看著一個陌生人,手指不停地絞在一起,聲音斷斷續續地,嗓音也抖動著:“果果,他是我的……我的……他不能死……”
陸澤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