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兩個人不可能見到對方都是這麼不自然地反應,夏木想著想著李竟傲腦子裡自然而然地就蹦出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很久沒見到他了,夏木被自己的想法整的很是懊惱,重重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夏木你在亂想什麼呢。
☆、第九章
夏木正在這樣想著,突然被人從身後整個環住了,夏木剛要掙扎,身後的人就出聲了,在他敏感地左耳側,“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夏木聽出來是陸澤銘的聲音,便用力掙脫開來,“陸澤銘你幹什麼呢!”然後向四周看看,還好這條路人比較少。
陸澤銘眯著眼睛笑了笑,突然蹲下身來,把夏木下了一跳,正要往後退陸澤銘卻環住了他的腿,“別動,就看看你的腿好了沒。”說著便小心地挽起夏木的褲子,仔細地檢視著傷口。夏木感覺被陸澤銘手指掃過的地方都癢癢麻麻的,夏木突然有點臉紅心跳,甚至一瞬間覺得這個男人似乎沒他想象中的那麼壞。
“嗯,應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平時還是應該小心些,別再受傷了。”
夏木一直覺得,再次見到陸澤銘對於自己的人生絕對是一次浩劫,夏木從小就因為自己身體的原因從來都不會主動選擇相信別人,骨子裡的冷漠,捂都捂不熱。
夏木承認,陸澤銘是那種讓人見一面就很難忘記的男人,不管是四年前還是四年後。四年前,夏木躺在陸澤銘身下任他糟蹋時,心中是怨恨的,看著陸澤銘不容別人拒絕的氣勢,夏木也同時在渴望著,是不是有一天自己能找到這麼一個港灣,至少能讓自己累的時候靠一靠。夏木不是同性戀,但是現在卻漸漸不能無視陸澤銘給他的感覺,甚至他的溫柔都快把曾經的痛苦湮滅。
夏木打心底裡厭惡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他知道,陸澤銘對自己有興趣,可是夏木不知道的是,這個興趣能夠持續多久,是一個月,是一年,還是更加長久的日子,夏木不願意賭,而且也根本毫無籌碼。所以,趁自己還沒徹底淪陷,就堅定地守好自己的心吧。
夏木這樣想著心裡終於好過了一點,陸澤銘已經拉著他走到附近偏僻的小樹林裡,“這幾天想我了嗎?”夏木看著陸澤銘卻沒說話,陸澤銘卻第一次露出有點疲憊又有點無奈的表情,輕輕笑了笑,“我知道你沒想我,可是,這幾天我都在想你……”陸澤銘說的多少有點落寞,夏木不住地在心裡強調催眠自己,這種甜言蜜語只不過是對著小情人的臨場發揮而已,能有多少真心,可是夏木還是不好意思和陸澤銘對視,只覺得陸澤銘的眼神要在他的臉上灼出好幾個洞了。
“夏木,我能吻你嗎?”兩個人沉默了很久,陸澤銘終於說出了這句話。
夏木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一角,陸澤銘見夏木沒有反對,便慢慢地靠近了夏木,夏木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就在陸澤銘的唇馬上要碰上夏木的嘴唇時,夏木心裡沉了沉,輕輕躲開了。
夏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心裡不帶愛恨地看著陸澤銘的眼睛,“對不起,因為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所以你不用經常來學校看望我,因為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所以我受傷請你也不要關心我,因為我不是你的什麼人,所以,這個吻,我不能接受。”
夏木平時少言寡語,這是陸澤銘認識他以來唯一一次跟他說這麼長的話,陸澤銘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只是點了點頭,陸澤銘放夏木走之前只問了他一個問題,為什麼不能接受我?是,我只想知道,為什麼不能接受我。
夏木心裡的想法很殘忍,把陸澤銘欠他的都拿回去,兩人也算是兩清了吧,夏木第一次對著陸澤銘露出微笑,以至於陸澤銘有點看呆了,原來夏木笑起來這麼好看,夏木的笑容驚豔又殘酷,“我又不是同性戀。”
夏木果不其然在陸澤銘臉上看到了受傷的表情,像男人這種從小家境優渥的人被人拆穿同性戀一定羞恥得很,他轉身離開,連個“再見”都沒留給對方。
夏木說出這句話時是帶著報復的意味的,可是當他看見陸澤銘的表情卻忍不住心緒翻騰,夏木走得很急,一秒鐘也不願意多留,陸澤銘,我倆從今天開始也算是兩清了。
李竟傲很久沒來訓練場了,接到陸澤銘電話趕到的時候,對方已經赤·裸著上身準備好了,陸澤銘今天不知有什麼好興致,約他來訓練場打兩把。也好,李竟傲心裡想著自己也很久沒活動筋骨了,正好今天練練,想著脫了上衣就上了。
李竟傲上了場就後悔了,陸澤銘今天很明顯被憤怒的情緒包圍著,出手又快又狠,每一拳都帶著戾氣,李竟傲心裡苦不堪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