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水杯,靜靜地看著我,等待著答案。
“阿唯,要是我會考慮的話,你肯定是第一個。”
他的目光有些茫然,有些受傷。
“除了安,我不知道我還有沒有力氣愛第二個人。”我有些哽咽。
沉默,就象一把擺在黑暗之中的利刃,割破了我們。疼痛使我們都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卻抓不到它。雖然拼命掙扎,竭盡全力,卻仍救不了彼此。
“其實,我在英國有朋友了,是在那裡的一個同學。我們交往快一年了。”他依舊是特有的沉穩,“他是當地人,長得一點兒也不象你,可是和你一樣,臉上有一道疤。�